红糖姜茶

给她，“试试，会不会太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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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珏双手捧住杯身，升腾的热气烫到脸上，晕湿眼角。她轻呡一小口，微烫的姜茶顺着舌尖进入身体，带来辛辣的热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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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喝。”她点点头，让他盖上，接过袋子，“我会乖乖喝完的。你快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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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璧揉了揉她的脑袋，声带自责：“是不是吃那个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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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查过了，服用长期避孕药，会有头痛、恶心的症状，还会影响到生理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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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全是。”她耐心解释，“我本来就会痛经的，以前吃过很多中药，现在好很多了。我也没有头痛、恶心，只是这个月提前了几天，去年冬天也试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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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璧垂下眼睫，可眼底的愧疚是盖不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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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明珏上前一步，勾勾他的手心，像在哄一只受伤的小狗，“真的没事，头一天会有点难受，明天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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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璧把她的手放进自己羽绒服的口袋，头低下来，趁着没人注意，撤下围巾，飞速在她唇上落下一吻，舌尖勾了勾她的贝齿，又灵巧地闪退回去，用围巾遮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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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像偷吃了蜜糖的小孩，眼睛笑得弯弯的：“回去吧，外面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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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珏脸色微红，点点头：“你也快点回去，不许站在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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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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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默了片刻，程璧说：“晚上我再送一次，到了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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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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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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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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拗不过他，只能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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