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冰冷机械的包围下手牵着手漫步，检视着由自己主宰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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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和抱着宋幽梦的手臂，依恋地将头倚靠在她的肩头，天真稚嫩的口气显示她作为人形ai目前还只有十二三岁人类孩童的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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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成长很快，从初具人性到现在，也不过短短数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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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幽梦欣慰地摸摸她的头，用手指帮她把凌乱的长发一缕缕梳理成柔顺的样子，“最近有没有不乖？离开研究室了吗？或者有没有其他人闯入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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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和不明白她为何会如此询问，疑惑地眨眨眼，“没有呀。我一直在等你。也没有其他人进来。他们没有解锁门禁的权限，不可能进来的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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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好。”宋幽梦放下了心底的隐忧。她还以为小和被林影裳看见了，不然林的表现怎么会那么怪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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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的法律不支持无底线地投喂ai，更严禁培养它们产生人类的感情。ai必须有限度地学习，不能威胁到人类灵长类之首的地位；也必须是理智而客观的，不能有偏倚和私心。宋幽梦违反了法律，教会了ai像人类那样思考和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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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正在亲手培育一只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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倘若被弟子揭发，她会身败名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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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在发抖了，很害怕吗？”小和的表情和语调忽然变了。她握紧了宋幽梦的手，清澈纯净的双眸变成了深不见底的潭，明明外表仍是少女的外表，给人的感觉却俨然从十几岁的幼童摇身一变成为了妩媚的成年女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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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出来了？”宋幽梦反握住她的手指，用了较大的力度，不像是对待亲近的人，倒像是在约束需要严格监视的危险角色，“废弃的人格就老老实实待在意识海的角落。对了，不会是你擅自出门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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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验不可能一次就成功。在小和的人格产生之前，宋幽梦有过一次失败经历。她将那个天生反社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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