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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光明的做法已经超越重男轻女的范畴,沉韫由衷感到恶心。家业确是魏光明一手打下,但这些年魏琪为公司的事殚精竭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魏光明虽有决定继承人的权力,但实在不该欺瞒,故意剥夺她的知情权和选择权。
沉韫更不能原谅作为丈夫和父亲却不敢为妻女争取利益的魏琪,胸口在剧烈的情绪波动下起伏着,眼里满是幽暗的恨意,“我一直知道他是个软弱的人,从前我总念着他的好,告诉自己于我而言软弱的伴侣总好过过分强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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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一幕幕在眼前走马灯般闪过,沉韫终是忍不住哭出了声,双手捂在脸上,眼泪不断从指缝渗出,“魏光明用继承资格卡他脖子逼他生儿子,他为什么不告诉我?明明从一开始就知道,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不告诉我璐白被当成一个外人,只有每年二十万的生活费?这到底是在侮辱谁?!”
这世界上有人冒进有人胆怯,有人智慧有人愚笨,有人自私有人博爱,任何人都有存于世间的道理,沉韫以为自己能看得开,能接受这世上存在各种人、各种观念和各种不堪。
可她此刻只恨不得魏光明一家去死。
想到魏光明林秀云总一口一个“宝贝儿”亲亲热热地唤着璐白,说她是魏家的公主,再想到魏琪信誓旦旦对她的承诺与保证,午饭都要呕出来。
当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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