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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她带着祝余离开了万物生,而那三不善,也再没出现过。
思来想去,还是回她在景山市的住处最为方便。
一来,酒店并不适合祝余休养;二来,她虽不确定祝余这活了不知多少个年头的体质,能不能够去医院,会不会被判定为外星人之类的,但还是住得离医院近一些好,那么,来月镇便也不太适合了。
于是,只在云华酒店收拾了行李,办了退房手续——连带着五四三的那间也一并处理了,毕竟他现在是个“死人”,毕竟当初是她订的房——然后就去了景山市。
但江起舞没想到的是,等待祝余醒来的这几天,并不比她动了自戕念头后崩溃挣扎着的那段时间好过多少。
就好比,有一把刀将将要刺入她的心脏,那段时间,她在挣扎着,是把这刀再往里推一推,给她自己来个痛快呢,还是先那么插着,再等等看,有没有救治的机会。
她最后选择了后者,选择暂时将那把刀当作是她自己的幻觉,所谓的伤口也并不存在。
她这么催眠着自己,试图暂时忘却疼痛。
但是,她终究不是个催眠高手,只要她略微低个头,便能看到刺目的红,和带着寒气的刀锋,便再无法忽略那种疼痛。
那是持续性的,看不到终点的疼痛。
并且到了晚上,痛感还会翻倍。
于是,她从万物生出来的第一夜,几乎彻夜未眠,哪怕实在撑不住闭上了眼,没过多久也会惊醒。
但她不能这样。
要照顾祝余,要验证壁画所述内容的真伪,她至少得有充沛一些的精力。
于是,她开始自私地靠酒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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