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余:“是这么个意思,但不是我的父母希望,是我自己希望。”
见江起舞难掩疑惑,她继续补充:“这名字是我自己取的,我是个孤儿,小时候多少受到了一点欺负……于是就取了这个名字,至少可以有个生活的盼头……”
她说这些的时候时不时喝杯酒,虽然一直是面带笑意的,但却让江起舞笑不出来。
“怎么了?你不会要开始可怜我吧?”
江起舞小心翼翼地组织自己的语言,生怕有不妥当之处:“在听完这些之后,我确实没有办法无动于衷,但不会可怜你,我是说真的,因为即便是个孤儿,你也把自己照顾得很好,不是吗?”
“是,你说得对。”祝余十分明艳地笑了,是江起舞认识她以来见过的最发自内心的笑,但没多久又被不知名的情绪替代,像是遗憾,又像可惜,连说话的语气都轻了,“如果你……”
一直没听到下文,江起舞:“我怎么?”
仿佛刚才那些翻涌的情绪只是江起舞的幻觉,祝余狡黠一笑: “如果我说,你这样算输了,得你买单呢?”
江起舞愣住,刚才话题沉重了些,以至于她没想到祝余竟还能绕回这个赌约。
虽说有点不服气,一半一半怎么就能算她输,但无非就是买个单,也没什么大不了。
于是痛快应下:“好啊,毕竟也是在你那白住了几天,承了你的情,你说什么都行。”
话赶话说到承情,江起舞还是决定确认一下,她打开手机,从下午的浏览记录中翻出祝余在某网站的主页,递给了对面那个看上去醉意不浅却依旧不放下酒杯的人。
喝多了应该比较容易说实话吧?那她这样算得上乘人之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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