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燃烧过的残渣,但是辨别不出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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俨然是一副荒芜破败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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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跟着宋元亦往院内走,她推开一扇屋门,指着里面转头对众人说道:“就是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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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里堆着很多木柴和干草,靠近门口的地面上有很多孩童的衣物。秦之予拿起其中的一件衣服,尽管沾满了灰尘,她还是看出这是一件红底金线绣祥纹的背心——皇家的东西,是豫王府小世子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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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这件衣服之外,地上还散落着十六七件孩童的衣物,看样子是那嬷嬷没来得及烧掉,所以才丢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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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的气氛沉重,涂山晓墨开口道:“咱们先把东西收拾好吧,天色不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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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之予上车前派信鸽给京城里送了消息,他们一路颠簸回到阴阳司的时候天色已经全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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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全公公早早就收到了消息,候在阴阳司的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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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之予一下车就看见堆着笑站在那里的福全公公,若是在从前,她或许还能笑嘻嘻地跟这位总管公公打招呼,只是如今经历过“域”里面的事情,也知道福全公公名字的由来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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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之予现在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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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福全公公对这些还一无所知,所以还是和往常一样堆着笑迎接秦之予,背脊深深地弯下去:“秦副司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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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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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之予避开福全公公走过来想要搀扶他的手,语气带着前所未有的疏离和冷漠。福全公公察觉出来了,也不恼。他在秦之予送来的消息中就知道,他们赶到的时候孩子都已经没了,福全公公只当秦之予是心情不好,小心翼翼地开口:“秦副司,豫王府那边的意思是,孩子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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