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日当空的正午,刺目的阳光洒落在寂静的部落中。狩猎归来的兽人们大多躲在石洞内休憩,唯有蝉鸣声在燥热的空气中回荡。
静谧的氛围被陶器碎裂的声响撕裂,银发兽人踉跄跌出石洞,后背重重撞在晒得滚烫的石壁上。
“该死的,你竟敢给我下毒?”江玖裹着新制的蛇蜕衣追出洞口,甩了甩发麻的掌心。她新塑造的桃花眼泛起凌厉波光,睫毛随着怒意剧烈颤动。
闻声而动的兽人们纷纷从石室探出头来,好奇的目光在部落中搜寻着声源。
只见隐霄倚着岩壁缓缓支起身子,银发凌乱地披散在渗血的唇角。他虽身形略显消瘦,却仍倔强地昂着头,修长的手指抹去嘴角的血迹,脖颈上几道鲜红的抓痕格外醒目。
“啪!”
清脆的耳光声在空气中炸响。隐霄偏着头,耳中嗡嗡作响,显然这一巴掌力道不轻。
围观的兽人们倒吸凉气。
“真是反了你了。”江玖甩了甩有些发麻的手腕,娇俏的脸庞因怒意而泛起红晕。那双灵动的眼眸中跳动着怒火,纤长的睫毛随着她愠怒的表情轻轻颤动。
“说吧,你这样做,为了什么?“江玖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坐在地的隐霄,傲然地抬起下巴。
她随手拉过一旁的木椅坐下,双手抱胸,等待着对方的回答。那不屑的神情更添几分韵味,在阳光下显得格外耀眼。
隐霄跪坐在地垂着头,在众人看不见的角度,他嘴角扬起讥诮的笑,用只有他们俩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雌主这戏...演得可比发情期的母豹还凶悍。”
烈日下,隐霄银发凌乱地贴在渗血的唇角,却仍倔强地仰起脸:“谋杀雌性是大罪,既已被你发现,我无话可说。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围观的兽人们顿时哗然。他们早知江玖对兽夫严苛,时间一长难免怨恨,但下毒谋害雌主可是要打断筋骨、逐出部落的重罪。
“杀了你?”江玖忽然轻笑出声,新塑的桃花眼中闪过一丝危险的光芒,“那也太便宜你了。”她俯下身,指尖轻佻地勾起隐霄的下巴,“你不是一直想要解除结缘、重获自由吗?”她突然加重力道甩开隐霄的脸,“做梦。”
在众人震惊的目光中,江玖抬起赤足,毫不留情地踩上隐霄的脸颊。
感受着脚下传来的抗拒力道,她眼中却闪过一丝诧异——啾啾的提示音恰在此时响起:“隐霄好感度+5。”
江玖触电般收回脚,脸上傲色更甚。那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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