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浓时,留下的记忆。
不知被谁翻找出来作怪,成了陷害婉贵妃的利器。
“父皇他……”
“我与婉贵妃的所有书信往来,他都是知晓的。”
柳映梨不敢相信的问:“你的意思是,父皇知道那封书信是很多年前的,但还是下令赐死了母妃?”
苏暨沉默着没有回答。
柳映梨咬着唇,心里咚咚跳犹如鼓声。
父皇不爱母妃,也不爱她这个女儿。
那么,之所以要占有,是因为抢夺兄弟的女人会感到满足吗?
柳映梨不知道,她也不想知道。
“是谁陷害的母妃?”
她心里隐约有一个轮廓,但不太确定。
苏暨盯着她:“你想要报仇?”
柳映梨点了点头。
“我记得,婉贵妃生产时太子正满一岁,王皇后对她的生产很上心,事事都要亲自操持。”
“没了?”
苏暨轻松一笑:“我又不是神人,哪会知晓那么多真相?不过是将知道的,都告诉你了罢。”
“……”
很快,陈循返回来了。
他双手不同,提着各种各样的甜食,还有在小摊贩处买的小玩意儿。
柳映梨握着一支印有老虎图案的拨浪鼓,嘴角扯了扯:“这也是给本宫玩儿的?”
“殿下小的时候肯定没玩过,臣刚好遇见,顺便买了回来。”
“本宫的确没玩过。”她顿了顿,又补了句:“偷过。”
小的时候,衣食不保,哪有兴趣拨弄这些玩意儿?
那一年,见一位路人的怀中鼓鼓囊囊的,柳映梨觉得应该藏着块烧饼,于是想方设想偷了过来。
结果是一个不能吃的拨浪鼓,她气的跺脚,差点哭出声来。
后来用拨浪鼓跟一个吃包子的小孩做了交换,才勉强填满肚子。
如今想想,她也算是历经千帆。
回宫的路上,回想起王皇后曾说过的话,总算明白她是在挑拨离间。
倘若自己真的和苏暨是父女,刚才时机正好,他为何不明说?
还有苏暨的那句:“王皇后对她的生产很上心,事事都要亲自操持。”
她要亲自操持的原因,是为了更好的设计陷害。
彼时苏明朗刚满一岁,身为嫡长子,还未受封太子。
王皇后担心受文帝重视的母妃生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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