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山崖,然后再用匕首毙命!”
萧凛冷冷的望着他,仿佛在看一个傻子,干涸的嘴唇浸出了血丝,依旧反驳:“我在燕国没有心腹,也不知道二哥的行踪。近日大雪封山,血雾浓重,大哥瞧瞧我身上的衣物,足以在归鸿崖上埋伏多日么?”
他身上依旧是离开大魏时的黑色劲装,除了有些单薄脏污外,没什么异样。
萧端不是没有想过那么多。
可燕国境内,没有人敢招惹他们兄弟俩,要说唯一敢动手的,也只有萧凛一人!
其实当年,燕国败于大魏以后,首选的质子应该是萧景。
他们兄弟俩以宁妃的性命威胁,才同意萧凛冒名顶替,此事很快就暴露了,萧凛在文帝手中也吃过些苦头。
后面随着嘉宁公主对萧凛的重视,文帝便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所以唯一对萧景有怨气的是萧凛,如何不叫人怀疑?
“不管你如何狡辩,你身上的嫌疑始终很重。还有,别以为你回到燕国就能安然无恙!”萧端咬紧牙关挤出一句话。
这个时候萧景死了,他又回来了,父王又重病,争权之路迫在眉睫。
萧端绝不会允许王位落在别人手中!
萧凛冷漠应下:“大哥说够了么?如果说够了,我还要去面见母妃。”
一提到母妃,他的眼眶微微浸湿。
分别多年,没有他待在身边,想必母妃在宫里受尽了委屈。
正如此刻的萧凛,在天地雪色之中被验身,检查是否藏有谋逆之物。
父王就躺在百米不到的殿中,门外却被萧端的人坚守着,不许他探望。
如此欺辱,他早就习惯了。
萧端冷眼看他,再没说什么,重重拂袖进了殿内。
-
玉兰阁。
宁妃没有想过还能与儿子再见面。
尤其是听到他从大魏逃匿,下落不明的时候,更是没日没夜的担忧,好在相安无事。
“我听说,萧景死了?”她压低了声音。
萧凛嘴唇紧抿,默默点了点头。
“凶手可有消息了?”
他垂着眼睫,挽起左手的半截袖子,露出一道猩红的长痕。
宁妃陡然一愣,低头细细一看,才注意到萧凛的衣物上沾染着不少已经干涸的血迹。
黑色不太能显露出来,需要极其凑近才能发现。
想到方才萧端审问了他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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