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双眼,尖叫出声:“奴才不敢了,奴才再也不敢偷藏了……没有了,真的没有了!”
杨江边说着,边疯狂向后挣扎,想要挣脱西乾月的手。
西乾月的眼眶发红,完全不顾杨江的异样,俯身撕扯住他的领子将人拽回来,另一只手将荷包解下放在他的眼前,她的声音像沁了血:“回答我,是这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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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才不敢了,真的不敢了。求求您了,求求您了……”杨江被西乾月钳制着,无法后退。但他死死地闭紧双眼,甩动着自己的头,不肯再看一眼。
苍南发觉异样,立刻起身走到西乾月一旁,握住她正扯着杨江衣领的那只手:“月儿,你先冷静点,松手。”
杨江还在疯狂地挣扎着,苍南怕他挣扎幅度太大伤到西乾月,只得手上用些力让她松开,却发现西乾月的手握得如同铁石,不管他怎么掰都纹丝不动。
西乾月的目光死死盯着杨江那张恐怖的脸。
“月儿,你看我,你先冷静。”苍南挪了个位置,站在她和杨江中间,将人笼罩在身前,双手捧着西乾月的脸与她对视。
苍南看着有些失控的西乾月,心里泛疼,他声音放轻劝道:“你这样他也说不出什么,月儿先松手好吗?有我在,没事的。”
西乾月垂眸闭上眼,掩下眼中深藏的脆弱和崩溃,许久后松开手。
苍南连忙抱了抱她,将人揽着走到椅子上坐下,只留下还趴在地上瑟瑟发抖的杨江。
苍南给西乾月递了杯水,十分自然地走到她的身后站定,双手安抚地放在她的肩膀上,一下一下缓缓捏着。
“杨秀死在我面前,我以为西乾清杀她,是迁怒。”西乾月的声音很干,但她没有心情喝水,接过杯子后顺手就放到了一旁。
苍南没有说话,继续给西乾月揉捏着。他的眼睛看了眼地上跪着的杨江,又移向西乾月的发顶。
西乾月还在自顾自地说着,像是陷入了无边无际的回忆:“那天是个阴天……他要将二哥入殡,我带人追了出去。
“他说我不配送棺,我知道。我答应过他的,会看顾好二哥,是我食言了。但我一定要去,我不能不去……
“他说,要用杨秀陪葬。我想,杨秀怎么能够,他或许……原本是想让我给二哥陪葬的……
“杨秀的血很烫很烫,把我穿的丧服染红了大半。
“大不敬吗……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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