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南突然觉得很闲手很痒,想要捡根树枝来玩。可那还得弯腰,是有些费劲……
然后苍南就感觉到了身前那簇比较高的植物,这个高度刚刚好,也不用弯腰。
于是他想也不想,伸手拍了把身前那棵不知名的植被。却不料这半人高的植物枝干上全是尖刺,当即扎了他一整个手掌。
“嗷!”
西乾月虽然看不见他的动作,但听得出来草丛突然被拨弄的声音,再结合一下苍南的反应,大概也猜的出来他干了什么,她翻了个白眼,转身准备原路返回。
还顺便不忘给苍南留了一句:“你是手欠吗?”
下一秒,一道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西乾月的耳边,激得西乾月差点拔剑砍人。
苍南一把捏着自己被扎的手,将痛呼声咽在喉中,低声对西乾月咬牙切齿地耳语:“嘶……那什么……不是我叫的,我这还没来得及呢。”
西乾月的瞳孔微缩,立刻站定了脚步,右手摸上了自己的佩剑。是她疏忽了,她应该意识到才对,刚刚那声音虽说不远,但也不是紧靠她身边的苍南发出的。
苍南单手揽住西乾月的肩膀,想带西乾月退开些,却发现西乾月的脚像是钉在了原地,怎样都推不动半点。
苍南瞬间悟到了西乾月的想法——她要抓。
苍南在心底叹了口气,转了个方向,带着西乾月悄无声息地向着刚刚发出声音的那处摸索而去。这次,西乾月果真肯抬脚了。
月光被交错的枝桠盖的严严实实,只能凭借着偶尔萤火虫的光点和自己的夜视能力勉强向前。
苍南带着西乾月几乎无声地向着那边走走停停,然后停在了某处。
他不能确定那人有没有离开,也不知道那人有没有听到他们的动静,更不能确定那人的实力如何。唯一苍南能做的是,将西乾月往怀里揽得更紧了些,另一只手抚住了自己佩剑的剑柄。
西乾月将自己的呼吸声近乎完全收敛,站在原地默数着。
一息,两息,三息……
凝神中,周遭的声音在西乾月的耳中有些过于嘈杂了,虫鸣、鸟叫、风吹树叶声以及……呼吸声!
苍南也听到了。
但他根本来不及做出什么反应,手中的剑刚刚拔出一寸……
苍南怀里的人已经快如疾风地窜了出去,而他自己则如同被百公斤的野兽猛地冲撞,巨力之下推得跌倒向后,回过神的那一秒,人就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幸亏地上全是掉落的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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