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话中察觉到了苍南的情绪,是浓郁到难以化开的沉痛和决绝。
不该如此。
若苍南对她的感情只是这种能够随意放弃的程度,那何必为了她以身挡箭?
是被那不明身份的人逼的吗?以什么相逼?为什么会这样?
最终……苍南的决定又是什么?
西乾月又重新将上一世的事情想了一遍。
不知道苍南上一世有没有说过和今天一样的话,可她记得西乾清说过,他是为了她带兵去拦西乾清被杀的。
上一世,她对西乾清用情至深。从她察觉到西乾清的种种举动后,从西乾清那里求来了一个能够参与他计划的机会——替他围困西琰。
计划进行到中期。为了得到那个能让西乾绝有恃无恐的秘密,她只得假意与太子联手,将西乾清逼上北疆。她明面上与西乾绝走得很近,但都不过是虚与委蛇。她从未做过什么对西乾清实质性的伤害,将他逼到北疆也不过是觉得北疆本就是西乾清的属地,不会造成什么太大的影响。
她一直以来的那种近似于狂热的爱慕,西乾清不可能分毫没有察觉。她怎么可能会真心与西乾绝走到一处?怎么可能为了西乾绝做伤害他的事?
可,从西乾清强硬地带走苍南的那一刻开始,她就该意识到:西乾清对她……哪有什么信任呢?即便那时候他根本不确定苍南在她心里的地位,也一样要将他拉下水。苍南在他的手中,是人质,是筹码。
而她当初让苍南诈死远离他们几人争斗的行为,或许也印证了西乾清的猜测,才会让他毫不留情地取了苍南的项上人头。
可……
西乾月眉头狠狠皱起。
为什么冥冥之中,总觉得缺了一环?
重生一遭,除了知道西乾清未来要做的事,知道了他为什么执意要杀自己以外,一切竟依旧如同一团杂乱无章、紧紧缠绕的线球,她唯一能抓住的线头,就是上辈子被她当做痛苦掩藏在心底、再也不曾回忆起的——西乾承的死。
苗裕,这个人,她要定了。
西乾月捏住了自己的眉心,缓缓睁开了眼,将一切梳理过以后,好歹是平复下了自己的心情。
西乾月安静地透过门窗看向屋外,心里突然生出了一丝懊恼。已经过了起码两刻钟了,祝午不可能不把她在门口停留过的事告诉苍南,而他竟然到现在都没有来找她。
自己躲什么呢?
以上辈子她痴缠西乾清的姿态,也该那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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