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是与众不同。”
安兆阳自然无所不应,点点头看着苍南道:“你既然没事,把我叫来做什么?”
“安将军,我派人喊你来,只是因为我看见了那个要杀我的人。”苍南直接抛出了这个重磅炸弹。
在安兆阳来之前,其实也想过各种可能会遇到的情况。
最好的一种是,苍南死了,他顺理成章地接手苍南手下的所有兵权人马。但此时面对的,无疑是最糟糕的那个,苍南不仅没死,还看到了真凶。
“哦?竟有此事!那人是谁?”事已至此,安兆阳也只能立刻顺应着苍南的话问了下去。
苍南的不屑毫不遮掩地溢出面庞:“你不知道?当真不知?可从你探我鼻息的举动来看……”
面对如此直白的质问,安兆阳也再难推诿,他罕见的没有立刻回答,开始在心中权衡利弊。
此时此刻,祁成已暴露无疑。
以苍南近些年的在秦朝旧部中的地位,此事一出,必然引起极大动荡,甚至苍南直接带人另立门户也不无可能。苍南手中握着的人马,是秦朝近三分之一的势力,他绝不可能舍弃。
但若是舍了祁成……祁成知道的太多了。倘若当真将祁成推出来平了苍南的怒火,依照祁成的性子,届时场面定然极其难看,这也是安兆阳不想看到的。
思索片刻的安兆阳有了决断,他答道:“知也不知。”
这答复让苍南委实一愣,他想的是再怎样也是在“知”或者“不知”中二选其一,没想过安兆阳能给他一个这种莫名其妙的回复。
苍南眉头一皱:“你这是什么意思?”
安兆阳抬手示意他稍安勿躁,开口道:“你别急。容我慢慢说。”
苍南根本不吃他这一套,冷笑一声回道:“你既然知道我是祁成害的,还有什么可说的?他既然决定对我痛下杀手,我自然不会就这么轻拿轻放了。还是说,你打算保他?”
安兆阳略一思索,先问了个问题:“假如我要保他,你待如何?”
苍南勾了勾唇,扯过一旁的被子裹在了自己的身上:“自然是不行,你以为我为什么让人带你来这岳王府。”
“原来如此。”安兆阳了然一笑,嗓音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润平和:“但你且先听我说说,如若我的解释不能让你满意,祁成你要杀要剐我都没有意见。”
苍南只觉可笑,都是要命不死不休的架势了,还能有什么解释能平?他的鼻间发出声轻嗤,微扬下巴示意安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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