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玉先生快请上座,我家宫主再此等候多时,宫主知道先生喜欢清静,此地只留了焦烷在此陪侍。”
青玉听了焦烷的话看了一眼眼前的布置,神情一动,眼中露出思考的讶色。但是看到付罗睺满眼的欢喜看着自己,点头微笑致意道:“付兄客气了,如此厚待,折煞兄弟了”说完漫步走上座位。
此刻南流月已经趁着两人说话的功夫掠上殿前的飞檐,悄无声息的躲在了遮雨檐之下,敛息收声的聆听着殿内的谈话。青玉坐定之后,付罗睺吩咐焦烷为青玉倒酒。清香的百果酒味飘了出来,让遮雨檐下的南流月都为之精神一阵。
青玉小酌了一口,闭目品味半天后才微笑着对付罗睺说道:“好酒啊,只是不知为何惊动付兄出此好酒啊。”
付罗睺呵呵一笑正要答话,殿前响起一片喝骂和嘈杂之声,四个衣装整齐,体格威猛的附魔宫宫众押着两个人衣衫褴褛,满身血痕的人向大殿走来,两人被附魔宫宫众推的踉踉跄跄,步履蹒跚,明显是被打成了重伤,而且两人的头上皆被套上了头套,显然是不想让人知道两人是谁。
这样的情形看的南流月心中怒火中烧,他从两人的体型就看出这两人正是那个鲁长空去找的孟家兄弟,想不到为了抓到自己竟然连累了他们。蒙面的两人被附魔宫宫众踢进大殿,押解的人匆匆退了下去,只留下无力躺在地上的两人在大声喘气。
而坐上的青玉看了一眼笑道:“恭喜付兄获得香饵啊,看来今次必须庆贺了,难怪付兄舍得着百果酒啊,呵呵,今天定然不醉不归”说罢,举杯相邀。
付罗睺显然也是心情大好,大声应诺,端起酒杯和青玉畅然同饮。两人就在这大殿上,你来我往,觥筹交错,竟然生生喝了一夜时间,直到天明临近两人才慢慢的醉倒,伏在石台上发出呼呼的鼾声。
而一直等待机会的南流也也在两人睡着的那一刻箭一般的射向了焦烷,焦烷的修为只有元婴中期,比之普通的元婴后期的修真者还有不足,更何况真实实力已能于洞虚前期修真者抗衡的南流月。还未来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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