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圣旨一下却成了我。”再睁开眼,方宁脸上又是淡然的表情,“赵琰把章寒烟当做心目中唯一的妻子,弟弟娶妻,哥哥怎么也会来捧场的。”
竹颜不解:“可是主子进府的时候……”突然觉得自己失言,竹颜捂住了嘴巴。
方宁终于有了一抹笑意,不过是自嘲而已:“我进府?从来都是一出好戏而已。写了戏本子的人不必来现场也知道会是怎样光景。还来做什么?”
竹颜还想说什么,又顾忌着方宁情绪,犹犹豫豫迟疑半晌。竹颜想了想,还是开了口:“主子,你心里是不是还难受的紧?”
短暂的沉默,方宁才轻笑到:“有什么值得难受的,不过是自己为难自己,不提这些了。有些东西都是过去的了,现在来说并没有什么意义。”
竹颜默言,收拾好桌上的绣线香囊,就出了屋子。
她都知道自家主子心里难受,可是谁也没法子让主子释怀,只能留给方宁空间,让她自己舔舐伤口。
出了方宁的屋子,竹颜提起轻功,飞上房顶,继续躺尸。她的主子不高兴,也连累小丫头跟着情绪低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