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脸色苍白,面颊上沟壑纵横。
陈时越没有多想,点点头:“行啊……不是等一下您就让我一个人守夜啊?”
四叔拧过脖子,扶着他的肩膀,枯瘦如柴的爪子一下一下的拨弄着陈时越的手臂:“最近村里不太平,可能是有点脏东西,你离家时间长,它们不认识你,你来守,最合适。”
陈时越一阵牙疼,心道老头子在二十一世纪活了这么长时间,思想素质怎么还跟刚从土里挖出来的一样,下乡扶贫清正愚昧工作刻不容缓。
“行,那您晚上好好睡觉,我给您看大门。”陈时越好声好气道。
地上的纸钱和落叶跌进泥泞里,断断续续的哭丧声从灵堂中传出来,可能是坐车时间太长了,陈时越这会头有点疼。
“老爷子命里带阴,你半夜如果碰到什么脏东西,千万不要出来。”
四叔嗓音低沉,很突兀的开口补了一句,看着有些心神不宁。
“切记!不要出来!”
陈时越只当是他老人家的封建迷信,便敷衍的笑了笑,并没当回事:“好啦四叔,今晚早点睡,实在不行您给门上挂两个符纸,辟邪祛灾。”
四叔浑浊的老眼流露出一丝焦躁:“你别不当一回事。”
陈时越冲他四叔嘿嘿一笑,把老头子推着进了屋内:“好好好……”
院子里有人张罗着大家搭把手,把陈老太爷的棺材抬进去,陈时越安抚了一下他四叔,就过去帮忙了。
他刚将棺材抬起一个角,就感觉棺材格外的重,肩膀被棺材压得生疼,险些一个踉跄,跪在地上:“嗷!”
身后有人帮忙搭了把手,才堪堪把棺材抬到了灵堂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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