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嫩绿色纹路泛起荧光,豆荚"啪"地炸开,墨绿色的豆粒噼里啪啦落进下方的树皮凹槽。阿灰蹲在凹槽旁,尾巴扫得沙土飞扬,每当有豆粒蹦出,就用爪子轻轻拨回槽里。突然,豆田深处传来枯叶摩擦的声响,一条浑身披满棘刺的巨蜥探出头,红舌头舔着嘴唇,盯上了装满豆粒的树皮槽。
豆雨防御:与巨蜥的爆裂周旋
巨蜥猛地窜出,前爪拍向树皮槽,溅起的豆粒飞了满身。马龙急中生智,抓起一把半青半褐的豆荚抛向空中,同时催动掌心绿纹。那些豆荚在半空中接连炸开,豆粒如霰弹般射向巨蜥的眼睛。巨蜥吃痛甩头,棘刺上挂满豆壳碎片,趁它甩动的空隙,阿灰叼起树皮槽就往岩石缝跑,槽里的豆粒叮当作响。
马龙留在原地,不断拍打周围的豆株,催发成熟的豆荚。"噼啪!噼啪!"豆田像放鞭炮般响成一片,成熟的豆粒射向四面八方,未完全成熟的则在枝头炸开,绿色的豆粒混着豆荚碎屑漫天飞舞。巨蜥被这阵"豆雨"打得晕头转向,眼睛里迸进豆汁,愤怒地撞断几株老藤,藤蔓倒下时又触发了更多豆荚爆裂,形成连锁反应。马龙趁机撤退,掌心的绿纹已经淡得像褪色的草线,但怀里抱着的备用兽皮袋,却被新收集的刀豆塞得鼓鼓囊囊。
暮色炊食:陶罐里的豆香岁月
夕阳把豆粒染成蜜糖色时,马龙和阿灰在岩缝后整理收获。兽皮袋里躺着三种豆子:艳红的相思豆(有毒,需特殊处理)、墨绿的刀豆(可直接煮食)、带黑斑的菜豆(适合晒干储存)。阿灰趴在一旁,用鼻子把豆子按颜色分类,偶尔偷吃一颗嫩刀豆,被涩得直甩舌头,逗得马龙直笑。他用燧石刀在扁平的石板上刻下种子图谱:相思豆旁画个骷髅头,刀豆旁边刻个沸腾的陶罐,菜豆下面画道晒干的波浪线。
夜幕降临时,马龙在岩缝口支起三角架,把铜锅架在篝火上。刀豆洗净下锅时,发出"滋啦"的声响,很快就飘出淡淡的豆香。阿灰趴在火堆旁,鼻子使劲嗅着锅里的动静,尾巴扫过地面,把散落的豆粒聚成一小堆。马龙往锅里撒了点晒干的野葱碎——这是上次在淡水湖边挖到的,香气混着豆汤的味道,让简陋的营地有了家的暖意。
他看着掌心即将消失的绿纹,又看看锅里翻滚的刀豆,突然想起今天在豆田催发豆荚时,那些种子在空中划出的弧线。阿灰用爪子轻轻碰了碰他的手腕,递过来半块烤焦的面饼——那是用昨天找到的野麦磨成粉做的。两人分食着豆汤和面饼,听着远处豆田偶尔传来的零星爆裂声,像极了荒岛上的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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