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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凑近李晋之耳边低声道:“妾身听的朝阳公主之言,竟然也对当今皇上极为不满,故此生了结交之心,使其能为王爷所用。毕竟,她原是先帝最为宠爱的公主,夫家门楣高,那窦丞相虽不在了,然门生故吏颇多,她也可随意的出入宫中,消息也极为灵通些。”
“朝阳?她向来狂妄无脑,那个窦驸马,也是文不成武不就的,岂不闻“道不同不相为谋”?李晋之不屑地说道:“本王要你和她交往,无非就是联络皇亲之情,探听一些小消息而已,你还把她当成靠山了?”
媚娘拉着李晋之的手,轻声道:“俗人说:人不可小量,海水不可斗量。“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朝阳公主经历了慧机和尚之事,对先帝怨念颇深,加之驸马未能袭爵,也算是经历了人情冷暖,为人处事和以往是大不相同了呢?王爷,咱们眼下正是用人的时候,既然朝阳公主愿意依附,这未尝不是一件求之不得的好事?”
“朝阳之事,也不必急于这一时,容后再说。媚娘,本王且问你,上次咱们秘密筹谋之事,你可曾是按计划行事?”李晋之放下手中的茶盏,一双阴郁的目光,直直的注视着媚娘说道。
“王爷此话何意?难不成您以为媚娘有二心?虽说媚娘当时觉得王爷的安排不尽人意,极易引火烧身。但王爷执意如此,妾身也只能全力配合,这么多时日来,一直未有消息,妾身日日担惊受怕,如今是何状况也不得知,王爷反道质问妾身,是何道理?”
媚娘不可置信的望着李恪之说道,至今宫里未有任何音讯,李晋之竟然以为是自己违背了他的意思,擅自做主了。可这件事,从始至终,都是他自己亲力亲为,他这种不计后果的做法本就是冒险至极。其实就眼下来说,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否则,天子一怒,那将是任何人都不堪承受的后果。
“本王做事自有道理,你一个妇道人家懂得什么?打蛇打七寸,只有本王熟知他的软肋,眼下正是好时机,你却百般阻挠,说什么时机未到。何为时机,就是等他悲痛伤心的不能自拔,或者是狂怒使他做出不理智之事,这就是本王所要的时机。你就这等见识,亏的本王还视你如军师!”媚娘近期热衷于抛头露面,经常不在王府中,待李晋之也不似以往那般温柔小意,这次两人合谋计划的石沉大海,使得李晋之怒火中烧,他气呼呼的说道。
看着李晋之勃然变色,媚娘既委屈又愤懑,她仍然低声说道:“王爷,妾身与您本就是夫妇一体,同舟共济,妾身殚精竭虑日日筹谋,的都是想着如何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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