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声停在了门口,“启禀皇上,皇后娘娘……病情有变……”不待那惊慌的声音落下,薄睡着的李恪之已飞快的起身,挟裹着寒气与雷霆之怒,旋风般的奔至王婉的榻前。扫了一眼蜷缩颤抖,气息奄奄的王婉,只觉得得双目剧痛,心胆俱裂,“婉儿!婉儿,,你睁眼看看朕
王婉的眼皮抬了又抬 ,费力的微微睁开又旋即闭上,“皇上……若是……一定…要…保住…孩儿……”她气若游丝的喃喃说道,仿佛是耗尽了所有残存的力气,未完的话语还凝结在唇齿之间,而头已无力的偏向一边。
“婉儿!婉儿……”李恪之低下头,把自己的额头,紧紧抵在王婉愈发滚烫的脸上,顾不得帝王的威仪,泪水汹涌而出。混合着汗水,浸湿了两人相贴的肌肤。殿里一片死寂,只有他沉重的如同濒死挣扎一样,压抑至极的粗重喘气声。
“温太医,温太医!你不是说皇后无事了吗?”李恪之如同一只暴怒的狮子般咆哮着,那跪在地上的温太医缩成一团,却仍然镇定的说道:“皇上恕罪,皇后娘娘此症颇为蹊跷,原本高热已退,就无大碍了,不曾想,竟然二度复发,比之上次更甚,臣才疏学浅,实在是束手无策……”
“庸医,若是皇后有何差池,朕绝不轻饶,定要灭尔三族!”向来温文尔雅的年轻皇帝,气的一脚踢向温太医。屋里的空气仿佛凝固成了沉重的铅块,压在每个人的胸口,窒息的恐惧,扼住了所有人的喉咙,宫女太监们齐刷刷的跪倒一片,脸色惨白如纸。
“双喜,速去传梁院判过来!”李恪之怒吼道。温太医顾不上疼痛,抖抖缩缩的爬起来道:“皇上,不可!请先容微臣斗胆禀明:皇后此症,并非单是感染风寒,以臣看来,恐怕与长宁公主之症密不可分。而梁院盼,一直在为公主诊治,不宜再来给皇后娘娘诊断。”“你是说……”李恪之震惊的睁大双眸,“微臣只怕长宁公主所病只是诱因,皇后娘娘及龙胆才是目标,请皇上下旨封锁昭阳殿,所有的人不得随意走动,以防事态进一步蔓延。”温太医硬着头皮,毫无保留的低声对皇上说出心中疑虑。
惠江河!”李恪之的声音带着撕裂喉咙的血腥气,震的满屋的烛火都为之摇曳,墙壁也嗡嗡作响。“按温太医所言,所有人一律不得接近皇后的寝宫。”
“皇上,依臣之毕生所闻,皇后娘娘眼下的情况,只能先服下保护胎儿的药物,使之不受侵害。再去请终南山“悬空寺”的无为禅师前来,或许可保皇后娘娘母子平安,听说那无为禅师来历神秘,医术通玄,据说能断生死,知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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