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安,影响到了腹中的胎儿,胎动一阵接着一阵。王婉侧身卧着,李恪之颀长的手指,正轻轻的抚摸着她那明显隆起的腹部。含笑的眼眸中满是慈爱之情:“朕得赶紧给他起个名字了,婉儿,小名就由你来取吧?”
半晌不见她的回答,李恪之抬头,见她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柔声问道:“婉儿,你在想些什么呢?怎么今晚上一直怏怏不快的?”
两人挨得很近,几乎是鼻尖都要碰上鼻尖了,彼此的身上散发着熟悉的气味。王婉在李恪之秋水般澄澈的眼中,看到自己一脸迷茫的倒影。这男人是当今的皇上,可他,也是自己的夫君,是她肚里孩儿的父亲。若是不能畅所欲言,整日里戴着面具伪装,那这人世上还有什么东西是值得相信和坦诚的呢?母亲的话也不一定是对的,她要相信这个男人,甚至超过她相信自己。
王婉慢慢地抬手,用指尖轻轻的触摸着李恪之轮廓分明的下颌,又往他的怀中蹭了蹭,带着浓浓的鼻音:“一切但凭皇上作主,还有四个多月的时间呢,皇上也不必太过着急。”她听着李恪之的心跳声,在自己的耳边咚咚的响着,终是忍不住问道:“皇上,听说那成王妃崔氏…,?”
“你是如何得知的?”李恪之后用手抬起她的脸问道:“今儿这大过节的,你难得与亲人团聚,朕不想让你伤怀,故此才不让人告知于你。”他淡淡的声音中没有一丝波澜。
王婉低声道:“臣妾也是听母亲偶然说起,一时不辨真假,想那成王妃一直在“云际寺”中清修,怎么会突然离世了?”
她微微地侧着头,正对上李恪上的目光,那眼眸中有帝王的威严,也有夫君的温和。李恪之无奈的说道:“朕就知道你对那个崔文雅颇为关怀,从你上次留她在宫中住下就可见一斑。你今晚上一直闷闷不乐,就是为了这件事吧?今儿一早,是“云际寺”派人送信进来,说成王妃崔文雅被人下毒身亡,朕也是十分震惊,就派了京兆府尹前去查验,可毕竟这事关乎四弟的名声和皇家的颜面,不宜大动干戈,只能先秘密地查着罢了。”
“那崔文雅身为王妃,竟然会在皇家寺院“云际寺”中被人投毒身亡,这也太匪夷所思了?是何人敢如此大胆?”王婉连声问道。
“婉儿勿惊!”李恪之轻拍了一下王婉的后背道:“暂时还不知道谁是凶手,只是寺中有一个小尼姑已坠崖身亡了。四弟已接了崔文雅的灵柩回到王府举哀,对外宣称是暴病而亡。”
“皇上,崔氏定是被王府中的人谋杀的,此事一定与成王脱不了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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