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高了。那执掌中馈之权,千万不能落到“倚春园”那位手中。”
“你是说那个不知廉耻的贱人,竟想越过我去掌管王府大权?”肖玉竹皱眉喝完了苦涩的汤药,来不及漱口,就急忙问道。“哎,侧妃您也知道,那位自从入府就到处收买人心,小产后又惹得王爷怜悯。这几日,王爷天天都在“倚春园”陪着她呢,奴婢说句不好听的,别看那位对谁都是一副笑脸,可若被她得了势。怕还不如那王妃崔氏呢,侧妃您想想,她本就和你不睦,又怎会善待您呢?”翠儿压低声音说道。
肖玉竹倚在床上,只觉得遍体生寒,她盯着自己手臂上透明的皮肤下包裹的青筋。以前,她是多么渴望自己能够取代崔文雅成为王妃,为此不惜下药害的她终身无靠,到如今,自己也落得和她一样的下场。崔文雅本就不是个心狠的,媚娘那般与她刻意交好,以媚娘的心计和手段,又怎会和自己一样上了那个看上去老实巴交的崔文雅的当?若说崔文雅对自己不满,蓄意报复,也在情理之中;可是媚娘腹中所怀的胎儿不是她崔文雅下半生的依仗吗?她又怎会自断臂膀?她那个叫做秀梅的丫鬟为何自杀?难道说那丫鬟所做的一切崔文雅并不知情?这怎么会呢?若不是崔文雅的指使,她一个丫鬟又怎敢如此胆大妄为?
听太医说自己服用的落胎药和那个贱人一样,只不过是使用的剂量不同。更为巧合的是,这与自己亲手交给巧儿的那药一模一样。肖玉竹只觉得头疼欲裂,她虚弱的身体微微地颤抖着,煞白的额上泌出了一层薄汗,蜷缩着身体苦苦思索着。
自小产后,她一直恨不得置崔文雅于死地而后快,却忘了自己曾交代给巧儿的事。莫非,这一切都是巧儿所为?可为什么所有的证据都指向崔文雅?为什么偏偏是她的贴身丫鬟自杀身亡?
“侧妃,您的身子元气受损,太医嘱咐需要好生调养,千万莫要思虑太多。一切都等你养好身子再做打算吧。”翠儿拉过锦被小心地盖到肖玉竹身上:“您什么也不要想,好好歇息着。奴婢使人去取一些牛乳燕窝来炖上,给您补补身子。”
屋里空气沉闷,翠儿熄灭蜡烛,把窗扉推开了一条小缝透透气。明亮的阳光从那缝隙里照进来,一束光柱射在熏香炉上,伴着那飘忽不定的烟雾,好像是一条迎风舒展的丝带。
肖玉竹只觉得那光线刺眼,直晃得她睁不开眼睛,但是却给她带来一丝温暖的夏日气息。她揉了揉眼睛,沉吟许久,侧过身子对翠儿道:“翠儿,你过来,我有话与你说。”
翠儿对门外的小丫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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