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就到了春暮夏初,一直捷报频传的征西大军却遭遇到了重创:征西先锋杜仁威将军所部中了西突厥暗中勾结龟兹的骑兵偷袭。当时,杜仁威将军孤军深入,正扎营在龟兹城外,半夜三更,敌军两万骑兵突然到来,而杜仁威所部不到五千人。双方激战,刀剑如雨,杜仁威下令突围,可长途奔袭兵困马乏,抵抗不住,杜仁威力竭战死。裴行知接到救援的急报,派王博桢与几位年轻的将军领兵疾驰而来,四面夹击,才将敌军打得大败。那领头的突厥首领那利单骑逃走,第二日,裴行知就开拔大军,陈兵龟兹。消息传回长安,一时众所纷纭,谣言四起。
次日早朝,吏部侍郎郭崇义突然出列,手持奏折,高升道:“皇上,臣有本要奏,征西大元帅裴行知拥兵自重,与兵部侍郎程忠义私下勾结,图谋不轨。”
朝堂上一片哗然,程忠义气的怒目圆睁:“郭崇义,你怎敢凭空捏造,血口喷人,诬陷大臣?”郭崇义却不慌不忙的从衣袖中拿出几份裴行知与程忠义往来的信件,呈给皇上道:“臣并非妄言,有此书信为证。”
程忠义跪地叩首道:“此乃伪造,皇上明查,臣一片忠心天地可鉴,却平白遭遇郭崇义的诬陷,且那裴行知元帅正在阵前为国效力,皇上切不可轻信谗言。”
李恪之翻阅着郭崇义呈上的证据,笔迹相近,内容也并无多紧要,他眸中闪过寒光,沉吟片刻道:“郭爱卿,若单以此物为凭,未免有杯弓蛇影之嫌。程忠义与裴行知书信往来,乃是朕的授意。“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朕已授予裴行知便宜行事之权,他的行军部署不必日日上报,而程忠义做为兵部侍郎,与他书信来往频繁些也无非议。且你所呈证物,并不能说明他二人有勾结谋逆嫌疑。”
郭崇义道:“皇上,恕臣直言,若那裴行知拥兵自重,朝中该如何节制?听说窦仁威将军战死阵前,就是裴行知遗误战机,见死不救所导致的,若真是如此?那其人心思叵测,皇上不能不早下决断!”
程忠义忙出言道:“皇上,裴行知忠君爱国,治军严谨,众人皆知,此次事发突然,任谁也鞭长莫及。且那裴行知反应迅捷,虽杜仁威不幸阵亡,但还是反败为胜。一举歼灭了西突厥主力,只余首领那利逃跑,想来不日也会被擒获。若单凭郭崇义一面之词,就临阵换帅,实乃兵家大忌,万不可为,请皇上三思!”
丞相宇文泰出列禀报道:“皇上,裴行知的功过是非,等他班师回朝后再细察也不迟。如今,当务之急是西突厥已灭,请皇上下旨,让裴行知立刻撤军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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