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道:“她纵然再厉害,若想保腹中的孩子,恐怕也不易。不说别人,单就是那个肖侧妃也不会允许她平安的生下孩子。”王婉叹了一口气道:“那是她们之间的是非恩怨,也许是她欠了那个肖侧妃太多,需要还一还债罢了。”
秋菊不明所以,正要开口问问,王婉早已看出她心中的疑惑,低声道:“你不必知道的太多,只需记住,此事千万莫要让皇上知道。”
“禀报皇后娘娘,贤太妃使人来报,胡太嫔动了胎气,许是要生了。”大宫女如月急匆匆地在门口说道。
新皇登基后,先帝留在宫中的嫔妃,就只余贤太妃和胡太嫔了,贤太妃就是先帝的贤妃,胡太嫔就是那个胡月华美人。因新皇登基,就被升为太妃和太嫔,除了那些无子入“净业寺”清修的妃嫔,还有一些年岁大的,都随着皇子皇女出宫共享天伦之乐。偌大的念慈宫,也就只有这两位做伴了。
王婉想起冬日梅林中遇到那位面目清秀却满眼忧郁的女子,她蹒跚独行的身影实在让人心酸。她连忙问道:“想来,胡太嫔应还未到生产的日子吧?”“本来还有一个多月呢,可谁知,那胡太嫔今日竟摔了一跤,以至于都见红了。”如月说道。“那产婆奶娘可有入宫?”王婉问道,“本是今日入宫的,可谁知胡太嫔早产了,这下就有些措手不及。”如月小声回禀着。
“如月,你赶紧使人去接产婆奶娘,不得耽误;秋菊,随本宫去念慈宫。”王婉来不及思虑,连声吩咐道。“皇后,妇人未足月而生产时,实在是凶险万分,且那血腥之地恐不吉利,您就不要去了,有事奴婢让人禀报您。”如月忙劝道,胡月华不过是先帝的一个小小的美人,何需皇后亲自前往。
“人命关天,不能有丝毫马虎,况且胡太嫔乃先帝嫔妃,腹中乃先帝之骨血,更不可有任何差池。本宫怎可不去?”王婉一边说,一边向门外走去:“让小太监速去太医院,传本宫口谕,宣两名太医前往念慈宫。”
念慈宫内,宫女们来往穿梭着,贤太妃跪在佛像前喃喃祷告。胡太嫔躺在床上,汗水己湿透了她的鬂发和衣衫,她咬牙强忍着,一阵阵剧痛袭来,她的身下绽放着大朵的“血花”,苍白的脸上,一双眼睛紧闭着……
早上起来,看到院里一树梨花开的雪白,她欣喜的走到树下折了几枝,让小宫女拿回去插在瓶中。谁知,竟然在上台阶时,脚下一滑,跌坐在地上,鲜血瞬间就染红了衣裙。小宫女吓坏了,半天才过来搀扶,可她双腿发软,怎么也站不起来,只能紧紧地捂着肚子。撕心裂肺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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