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边,一边用帕子给他擦着脸,一边轻声说道:“您今儿真的是万分凶险,要不是皇上让梁院判亲自过来给您诊治,还不知道会出什么事呢?王爷,太医特别叮嘱,要王爷安心静养半月,待元气恢复才可行动如常。”
肖玉竹忙端了水过来,用汤匙舀起,轻轻吹着喂到李晋之嘴边,低声道:“王爷,您真的是吓死妾身了,幸亏王妃临危不乱,指挥有方,请了太臣前来。”她生怕王妃崔文雅怪罪自己,便见缝插针的拍着马屁。
李晋之就着肖玉竹的手,慢慢的喝了几口水,润润嗓子说道:“不过是受了风寒所致,辛苦王妃了”,他的声音还是有些沙哑,又咳嗽了一阵,对崔文雅道:“王妃、那明日接媚娘入府之事就劳烦你了。”
崔文雅叹了一口气道:“王爷,原本妾身也想着尽快把那媚娘接回府中,也好让王爷您安心。这不,住处都已收拾好了,可今日王爷突然病了,妾身才想起来,那日去大相国寺请黄道吉日时,报了你俩的生辰八字,那高僧曾说:“此女命中带煞,恐于王爷不利。”
“有这种事?”李晋之惊疑问道,“嗯,妾身原本还不相信,直到今日王爷骤然病倒,才信了那和尚之言。也是,俗话说: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若是真的妨碍了王爷,那可如何是好?”肖文雅颇显为难的望着李晋之。
李晋之原本就是个疑心很重的人,见崔文雅说的煞有介事,深恐媚娘防碍了自身不安,又想到媚娘原本是先皇的才人,自俩人有了首尾,自己就诸事不顺,痛失太子之位,而现在,是不是上天给自己的警示呢?一时就有些踌躇不安。
肖玉竹恐怕那个怀了身孕的狐媚女人进府抢了自己的宠爱,忙娇声说道:“王爷,此事千万马虎不得,若她是个不祥之人,贸然接近府来,那岂不是祸患无穷了?王爷您之前一直都是身强力壮,龙马精神,怎么前脚刚说要接她入府,后面王爷就莫名其妙的病了,事关王爷您的身体,请王爷三思。”
崔文雅替又咳嗽起来的李晋之抚着胸口,待他好点儿,才轻声细语道:“妾身也只是为了王爷,为了王府着想,一切还但凭王爷定夺。”“这?”李晋之皱眉思索着:“可媚娘她腹中怀了本王的孩子,这可如何是好?”
“王爷,妾身作为您的正妻,无论是妹妹们谁所生的孩子,也都是妾身的孩子,都得叫妾身一声嫡母。妾身也盼着诸位妹妹能尽快地为王爷开枝散叶,生儿育女,可那媚娘好毕竟住在外面,也非日日和王爷相处,说句不好听的,谁知她腹中的孩子是不是王爷您的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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