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内,早上起来才知道殿下受了风寒。”文德帝道;“糊涂!朕之前看你一向机敏,才让你伺候成王,怎么现在懒惰成了这个样子了?”小全子磕头道;“皇上明察,非是奴婢不用心,而是奴婢蠢笨,不得成王殿下欢喜。昨晚是小顺子,一直跟着服侍殿下的。”小顺子只得低头过来跪下,文德帝看了他一眼,他就吓得两股颤颤的结巴道;“皇上,是奴婢…小顺子,昨晚一直跟着殿下的,后半夜灯会正热闹……殿下觉得冷,就让奴婢倒是了两盅酒给他……暖暖身子。回来时都…好好的,谁知道早上…殿下就开始发起了高热……”“混账东西!你就是这样伺候主子的?”文德帝怒喝道:“为什么不一早就来报朕?”“殿下不让,怕惊扰了皇上,只说睡一会儿就好了…”小顺子小声分辩说。
朱厚霖带着太医院的梁院判急急地走了进来,梁院判想放下手中的药箱,给文德帝请安,文德帝急忙制止道:“梁爱卿,不必多理,速去看看成王病情如何?”梁院判顾不上磕头,就被周厚霖拉到了成王的榻前。
梁院判六十多岁了,虽然须发皆白却神采奕奕。他先是仔细的给李景子诊完脉象,又看了他的眼睛和舌头,这才开了药方,对文德帝道:“成王殿下是伤寒风寒两阵并发,才如此凶险。容臣先开几副汤药,再施以针灸,降下高热,慢慢调理也就无碍了。”他停顿了一下,欲言又止,文德帝示意众人退下,梁院判禁止才斟酌着慢慢道;“臣思忖着,怎得殿下脉象显出色欲过度,肾精亏损,固不敢妄断。”
文德帝吃了一惊,立即问道:“爱卿何出此言?愿闻其详。”梁院判复沉吟了片刻,才抬头回禀道:“也有可能是成王体弱受寒,再加之思虑过度所致。”闻得底略显不满的看了梁院判一眼,深感他有故弄玄虚的嫌疑,晋之才是十六岁的小伙子,恭顺仁孝,尚未娶亲,怎可能是纵情声色?这个梁院判,莫不是老糊涂了?……他淡淡道:“那就有劳爱卿,用心替成王调理了。”梁院判抹了一把额头的薄汗。他深知文德帝溺爱成王,不敢直言,只能点到为止。遂开始为成王李晋之施针。
“父皇,您怎么来了?”大约半刻钟后,李晋之醒了,他只觉得浑身汗浸浸的难受,“晋之,你可算醒了。”文德帝心神稍安,温言对李晋之道:“你都昏睡了一天了,现下可是肚子饿了?”李晋之欲起身又被文德帝拉着躺回床上,文德帝自己坐在榻前,亲眼看李晋之喝完汤药,又进了一盅燕窝粥。这才叫了小全子贴身伺候,自己在周厚霖的催促下,准备去用晚膳。
武梅已在膳堂等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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