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看皇上自生了毒疮以来,昼夜寝食难安,今儿刚有起色,只是怕吴王惊扰了皇上的清静。皇上现在身体不宜多思操劳,再说吴王本在前军,贸然来此传扬出去恐怕会乱了军心。”文德帝面色和缓了些:“朕自有分寸,爱卿不必多虑。”李恪之站起来对陆无忌说:“谢尚书令提醒,恪之陪父皇稍待片刻后,即刻便回军营,”
军医自去熬制解毒的汤药,侍卫们也都退出了帐外,只有大太监周厚霖远远地站在帐门口。李恪之帮文德帝翻身,换了一个稍微舒服的姿势,重在榻前坐下道:“父皇,这毒疮发了多久了?”文德帝道:“已有一个多月了,怕影响士气一直秘而不宣,本想两面夹击速战速决,不想因天气原因延误至此。哎,近来越发厉害了。”
李恪之道:“父皇,儿臣有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文德帝说:“我儿但说无妨”。李恪之后想了想才说道:“父皇,这次征战,咱们一直用陆尚书令提出来的,稳中推进的战略思路,耗时过长。一是眼下已进入隆冬时节,高丽本就极其寒冷,我国士兵多不习惯此等气侯,冻伤冻死之人不在少数。二是我们长途奔袭,粮草供应难以为继,稍有差池就会动摇军心。三世父皇龙体有恙,不宜再拖,需目长安宫中静养。现在高丽国主动求降,不如我们就此罢战,班师回朝,此次虽未灭其国,但也使其大伤元气。十年之内,难以恢复元气,我国将士也可以得以休养生息,日常加紧操练,以期来日在一举灭其国。父皇以为如何?”
文德帝欣慰道:“我儿此言甚合吾心,只是此以需要一位能将镇守辽东,你意谁人合适?”李恪之道:“忠武将军杜仁威有勇有谋且爱兵如子,父皇以为此人可否?”文德帝沉吟片刻道:“朕先前预留下陆长平,又恐其父陆无忌就位高权重,今其子再掌军权,似有不妥。我儿思虑长远,忠武将军本就满门忠烈,尚好!”父子俩又细细的商议了受降和撤军诸事,李恪之方才兴夜驰马回营。
三日后,文德帝强支病体亲自出席了受降仪式,高丽国君向文德帝跪拜称臣,从此上表纳贡,永修通世之好。三军稍事休整后就开始搬师回朝,兵将们无不欢欣鼓舞,等回到长安城论功行赏后就可以回家过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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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陆无忌心中郁闷,他看到吴王经此一次战武功谋略愈发出众,深得军中诸将的拥戴,更得到了皇上的赏识,这个强劲的对手让他的危机感剧增。在启程回京时,文德帝特令李恪之随侍左右,父子之情也更加深厚,明眼人都能看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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