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着块蜡状物——像是录音笔的封蜡。
“沈墨。”林疏桐的声音很轻,“他身上有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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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向陆渊时,听见赵宏在身后轻声说:“别查了,沈队……有些真相,会要了你的命。”
陆渊抬头看我,眼角还挂着泪。
他的喉结动了动,嘴唇开合的口型是“哥”——和刚才录音里的一模一样。
而在他衬衫第二颗纽扣下,我看见一道极浅的压痕,形状像支微型录音笔的边缘。
警报声突然停了。
审讯室的顶灯在这时闪了闪,投下一片昏黄,空气中弥漫着金属与汗水混合的气息。
陆沉已经走到门口,他的背影在门框上投下长长的影子,像道随时会断开的锁链。
我摸向陆渊的胸口时,听见远处传来碎纸机的轰鸣——那是物证室的方向。
而在这所有声音的间隙里,我清晰地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和三年前那个雨夜完全重合——那天我蹲在搭档尸体旁,从他攥紧的手心里,摸出半张染血的实验室出入证。
出入证上的签名,和赵宏档案里的笔迹,笔画走向分毫不差。
陆渊的体温透过衬衫传来,温温的,像具刚从解剖台上搬下来的尸体。
他的手指突然抓住我的手腕,力气大得惊人。
“哥……”他又说了一遍,这次没有电流杂音,是货真价实的人声,“哥,日记在——”
“陆渊!”赵宏突然扑过来。
我反手扣住陆渊的手腕,另一只手按上他的胸口。
隔着布料,我摸到那支硬物的轮廓——是支老式录音笔,开关已经被按下,红色指示灯在他衬衫下明明灭灭。
林疏桐的紫外线灯再次亮起,蓝光里,陆渊脖颈的淤痕突然显现出一串数字——和赵宏办公室保险柜的密码完全一致。
而在这串数字上方,有个极浅的针孔,像是被注射器扎过的痕迹。
赵宏的嘶吼混着警报重启的嗡鸣,在我耳边炸开。
我按下陆渊胸口的录音笔时,听见里面传来模糊的争吵声,像隔着层毛玻璃。
这声带着哭腔的“哥”,和陆渊刚才的口型完全重合。
而在这声“哥”之后,是个女人的尖叫,混着玻璃碎裂的脆响——像极了我十二岁那年,母亲遇害时,我在门外听见的声音。
录音笔的杂音突然被一声童稚的“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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