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和三年前老K实验室的实验舱残留药液完全吻合。”
陆渊的左手在胸口攥成拳,指甲嵌进肉里,却没有一点反应。
他抬头看陆沉的眼神突然变得陌生,像个被拆穿戏码的演员:“哥说……说只有我死掉,他才能真正保护我。”他喉结滚动着重复,声音像是从遥远的山谷传来的回音,“他让克隆体替我上手术台,让所有人以为我死了……”
我摸出分样筛时,金属网在掌心凉得刺骨,仿佛握住了冬天第一片雪。
陆渊的“绑架视频”存储卡被我夹在指尖,在应急灯下泛着冷光,像一块尚未融化的冰。
筛网轻晃,存储卡边缘卡在网眼间——他眨眼的频率比正常慢了0.5秒,这个数据在我脑子里转了三圈。
长期注射维持剂会影响神经反射,老K实验室的实验日志里记过,每天两针的受试者平均眨眼间隔是0.8秒。
“陆先生。”我把存储卡插进投影仪,声音冷静得像刀锋,“能解释下这个吗?”
视频里的“陆渊”正在哭嚎,背景是潮湿的水泥墙,空气中仿佛都能闻到霉味。
我盯着屏幕里那双眼睛,瞳孔收缩的节奏比真实人类慢了半拍。
当我调出童年日记的朗读录音时,陆沉的呼吸突然变得粗重,像风箱一样拉扯着空气。
我余光瞥见他喉结上下滚动,右耳后的月牙疤正在泛红——那是皮肤下毛细血管扩张的迹象,通常出现在极度情绪波动时。
“妈妈说要保护小渊……”录音里传来童声,带着1998年的旧磁带杂音,那种沙沙声像是虫子啃噬记忆,“妈妈说就算她死了,哥哥也会替她保护小渊……”
陆沉的呼吸频率飙升到18次/分。
他盯着墙上晃动的光斑,那是投影仪的光在日记本上跳跃,1998年9月15日的字迹被照得发亮。
我看见他手铐勒进腕骨的地方渗出血珠,却像没知觉似的,只是死死盯着陆渊的后颈。
“沈墨。”林疏桐突然拽了拽我衣角,她的指尖还带着质谱仪金属外壳的凉意,像是从极地带来的温度,“看陆渊的左手。”
我转头时,陆渊正用左手扯开衬衫领口。
他锁骨下方有道三指长的疤痕,在红光里像条狰狞的蜈蚣。
“这是克隆体的排异反应,”他的声音突然变得低沉,和刚才的哭腔判若两人,像是换了个人,“哥怕我疼,所以让我先睡着……”
小主,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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