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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喉结动了动,手指无意识摩挲着裤袋里的静电吸附板。
刚才陆渊扑向陈老师时,西装内衬擦过我手背的触感不对——不是普通的涤纶,是带电荷的微型摄像头外壳。
吸附板在掌心震动,我按下开关,一块指甲盖大小的黑色芯片"叮"地贴在板上,镜头还沾着陆渊的香水味。
"陆渊。"我转身时,他刚被狱警拽回审讯室,手腕上的铐子勒出红痕。
我举起吸附板,芯片在灯光下泛着冷光,"你故意在器官交易现场留下这个,是想让哥哥顶罪后活下来?"
他突然剧烈颤抖,挣脱狱警的手扑向陆沉。
陆沉坐在椅子上没动,右耳后的月牙疤随着呼吸起伏。
陆渊跪在他脚边,额头抵着他膝盖,哭腔里带着十二岁的尖锐:"你这个蠢货!
当年是我偷听到后爸要卖小渊的肾,是我放的火!
为什么要让我当替死鬼?"
陆沉的喉结滚动两下,抬起手想摸弟弟的头,却被手铐扯住。
两滴泪砸在桌上的童年日记本上,1998年9月15日的字迹被晕开——"妈妈说要带小渊走,后爸掐着她脖子说'敢跑就先杀小的'。"我凑近看,墨迹里混着极细的纤维,是当年母亲衬衫的棉线。
警用对讲机突然炸响,赵宏从门外冲进来,手忙脚乱按掉开关,"三分钟后销毁所有证据!"他额角渗着汗,手机壳在转身时滑出半寸。
林疏桐的紫外线灯已经照过去,手机壳内侧的陆家纹章在冷光下泛着幽蓝,与我上周在老K货轮舱壁拍下的铜锈层扫描图完全重合。
"赵科长。"我扯出冷笑,从口袋里掏出微型投影仪,老K项目的转账记录在墙上投出刺目的红,"上个月十五号,你账户转给'老K运输'的三百万,是买器官还是买命?"
赵宏的脸瞬间煞白,后退时撞翻了陈老师的帆布包。
旧作文本、火场照片、带血的日记本滚了一地,陈老师蹲下去捡,手指在陆沉的作文页上停顿——那行"弟弟比我重要"的字迹下,有十二岁孩子用针尖刻的小字:"妈妈死的那天,小渊说他听见后爸磨刀。"
"沈队!"门口传来小周的喊,"心理组带着脑电波监测仪到了,说要测..."
话音未落,监测仪的尖峰警报突然炸响。
我转头时,陆沉正盯着墙上的"渊"字,他的太阳穴突突跳动,监测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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