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一模一样。”
我弯腰捡李正雄掉在地上的注射器,金属针头在地面划出火星。
火花一闪即逝,留下淡淡的硫磺味。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这时,口袋里的分样筛突然硌得肋骨生疼——是在酒店捡的王经理工牌。
刚才跑太急,工牌背面的登记本纸屑可能蹭进去了。
“走。”林疏桐拽我往门外跑。
警车的红蓝灯已经照亮街角,我回头看了眼墙上的面部模型,陆渊的右眉在阴影里微微翘起,像在笑。
分样筛里的纸屑突然动了动。
我摸出镊子夹起最小的一片,上面印着模糊的字迹:“10月17日,入住人......”
后面的字被撕断了,但残留的笔画让我后颈发寒——那是陆正雄的签名笔锋。
分样筛里的纸屑在指缝间轻得像片灰烬,我却捏得指节发白。
陆正雄的签名笔锋我再熟悉不过——三年前他作为器官黑市的中间人被刑拘时,案卷里夹着他签的认罪书,运笔时腕骨压出的折痕和这纸片上的完全重合。
“沈墨?”林疏桐的声音带着点发颤的尾音,她正半蹲着用镊子拼U盘碎片,“你手里的......”
“酒店登记簿。”我打断她,喉咙发紧。
三天前在酒店走廊,王经理撞开小薇的门时,怀里掉出的登记本封皮是深棕色硬壳,和这片纸屑边缘的鞣质纤维吻合。
也就是说,有人撕了10月17日的登记页,故意让半片沾在工牌背面——这不是意外,是引导。
林疏桐猛地站起身,白大褂袖口擦过诊疗台,震得那半凝固的血滴又晃出个小凹痕:“10月17日是老K第一次以陆渊身份出现的日子。”她掏出手机快速翻动相册,“我查过酒店监控,那天前台说陆渊用护照登记,但系统里没存扫描件。”
我摸向裤袋里的分样筛,金属网在掌心硌出红印。
当我把筛子倒扣在桌面时,十几片碎纸像被风吹散的星子落开,其中三片边缘的锯齿能完美拼合——“入住人:陆正雄”几个字突然完整呈现在眼前,墨迹晕开的弧度和他惯用的蓝黑墨水完全一致。
“服务器。”我和林疏桐同时看向墙角的铁皮柜。
李正雄诊所的监控系统向来落后,但三天前我在酒店通风管道发现的微型摄像头,用的是和诊所天花板同款的隐蔽支架。
<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