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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表齿轮崩裂的脆响在书房里炸开,周伯佝偻的脊背突然绷直,像被抽走了最后一截脊梁骨。
他布满老年斑的手悬在半空,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喉结滚动着重复:“讨回公道...讨回公道...”尾音带着哭腔,混着窗外渐急的雨声,像根生锈的针往人耳朵里扎。
林疏桐的瞳孔模拟器蓝光“唰”地扫过他后颈,设备在她掌心震出轻鸣。
我能感受到那股微弱的震动从她手中传到空气中,像是某种高科技仪器在扫描生命体征。
我看见她眼尾微挑——那是她锁定关键线索时特有的小动作。
“周伯,”她的声音比紫外线灯还冷,带着金属般的锋利,“陆正雄藏了十年的器官交易账本,在你房间保险柜里。”她举起模拟器,蓝光在周伯后颈发际线处投出一串数字重影,像是某种密码的投影,“密码是陆夫人死亡日期,对吗?”
周伯的膝盖突然磕在桌角上,木桌发出闷响,像是他内心防线的崩塌。
他抬头时眼眶通红,老花镜片蒙着水雾:“夫人...夫人临终前抓着我的手说,要我看着陆家这对狼崽子遭报应...”他突然扑向我脚边的怀表,枯瘦的手指刚碰到表壳,林疏桐的医用镊子已经抵住他腕间寸关尺:“现在不是忏悔时间。”她的指甲盖泛着冷白的光,像随时能掐断他的脉搏。
我转身时,检测仪的红光正扫过密室暗门的缝隙。
暗门边缘的铜锈在红光下呈现蜂窝状结构——那是长期被酸性物质腐蚀的痕迹。
手指拂过门缝,粗糙的触感中带着些许湿意,像是某种隐秘液体的残迹。
“指纹层重叠了。”我对着检测仪眯起眼,指尖沿着门缝摸索,隐约嗅到一股铁锈味,“陆渊的汗液里有长期服用抗焦虑药物的代谢物,陆沉的...带铁锈味。”
最后四个字出口时,我拇指用力一掰,暗门弹簧“咔”地断裂,露出里面嵌着的金属板。
金属板上的指纹在红光下显形,像两朵重叠的血花。
我用分样筛尖端挑起其中一枚:“陆渊模仿陆沉指纹时,食指第三指节总会多一道嵴线。”记忆突然闪回三年前的陈野案——那把刺穿受害者心脏的手术刀上,同样有一道不自然的嵴线,当时我以为是凶手紧张所致,现在想来...
“沈先生果然聪明。”
阴恻恻的声音从暗门后传来。
我抬头时,陆沉正从狭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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