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发出清脆的响。
陆沉的呼吸声陡然粗重,金丝眼镜滑到鼻尖,露出眼底的血色:“周伯?
你…你不是说那晚在厨房守夜?”
“我…”老管家的嘴唇抖得厉害,枯树皮般的手指死死攥着手机,“我…我记错了。”
“记错?”林疏桐的声音像淬了冰。
她不知何时绕到尸体另一侧,戴着橡胶手套的手正捏着死者西装内袋的羊皮纸——在紫外线灯的冷光下,“器官移植协议”几个字泛着暗紫。
“签名时间是死亡前两小时。”她扯动死者领口,手术刀划开衬衫的声响惊得陆沉踉跄一步,“而这道疤痕…”
我凑过去。
死者心口处的淡粉色疤痕呈月牙状,边缘有细密的缝合针脚——和三年前陈野案档案里,那具无名尸体的心脏移植疤痕,连弧度都分毫不差。
“陈野案。”我喉咙发紧。
三年前那起碎尸案的照片在眼前闪回:被肢解的尸体装在六个泡沫箱里,右胸下三寸的疤痕像道狰狞的蜈蚣。
当时我作为痕检组长,在碎尸袋里发现半枚带血的指纹,最终误判为流浪汉的,导致搭档追凶时中伏牺牲。
“沈墨!”林疏桐突然拽我手腕。
她的指尖凉得反常,另一只手举着瞳孔模拟器,蓝光在尸体面部扫过:“看这里。”
我顺着她的指引望去。
死者右侧颧骨下有块不明显的压痕,和今早我在法医室见到的陈野案凶器——那把带血的解剖刀刀柄凹印,完美重合。
“有人用同一把刀,在两起案子里留下了痕迹。”林疏桐的声音轻得像叹息,却透着一股寒意,“而这把刀,此刻可能就在…”
“暗门。”我打断她。
声音定位仪突然在口袋里震动,红色指针死死指向书房东墙。
三天前勘查时我就注意到,那面墙的木纹拼接有0.3毫米的错位,此刻定位仪的蜂鸣频率,和三年前连环案凶手在现场留下的声波干扰源高度相似。
陆沉突然扑过来,指甲掐进我胳膊:“别开!
你根本不知道他们有多狠——”
“松手。”我甩开他的手,金属撬棍已经抵住墙缝。
木屑飞溅的瞬间,周伯突然发出闷哼。
我余光瞥见他下意识去摸怀表,银壳怀表在雨幕中闪了下冷光——那是陆家老太爷留下的遗物,我上周陪陆正雄整理旧物时,他还说怀表走不准,从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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