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是林法医‘意外’死亡的时间!”
老K的手突然掐住我的手腕,指甲缝里渗出黑血,腥臭味直冲鼻腔。
我闻到腐肉混合着蓝藻的腥气,这才发现他手背上的烫伤疤痕正在溃烂,露出下面青灰色的筋膜——那根本不是皮肤,而是一层人工合成的生物膜。
“你以为扯断绝缘层就能阻止?”他咧开嘴,后槽牙上的蓝藻孢子簌簌往下掉,像一场诡异的雨,“她的记忆早就……”
“早就被移植到你这个载体里了。”林疏桐的紫外线灯“啪”地砸在老K的膝弯处,他踉跄着栽向控制台时,我趁机拽断了记忆回路的绝缘层。
导线断裂的瞬间,检测仪发出刺耳的鸣叫,显示界面跳出一段模糊的影像:穿白大褂的女人(我认得出那是林素法医)正将一枚芯片按进婴儿脚底的脚环,背景里飘着“2001年3月15日 23:59”的时间戳。
“老K的真正躯体,是三年前被移植记忆的……林法医自己!”我盯着检测仪里的影像,后颈的寒毛根根竖起。
林素法医的脸和老K此刻扭曲的脸在眼前重叠——二十年前被登记为“小豆子”的烫伤男孩,根本就是林素法医为躲避追杀伪造的身份!
“你以为我会不知道?”
周明远的声音像一块碎玻璃扎进耳膜。
我转头时,他的手术刀正抵着林疏桐的后颈,刀刃却在发抖——刀尖已经裂成三瓣,断口处泛着暗黄的锈,像久未使用的古董兵器。
林疏桐的紫外线灯扫过飞溅的金属碎屑,光斑里浮现出一团模糊的影像:穿白大褂的女人(又是林素法医)举着手术刀,刀刃在月光下折射出和周明远右眼虹膜裂痕完全吻合的纹路。
“你右眼虹膜的裂痕里,藏着林法医最后的影像。”林疏桐没动,甚至没看周明远,她的视线黏在老K正在溃烂的手背上,“而那个‘意外’的真相,此刻正在双胞胎的指纹差异中显现。”
老K突然发出一种介于哭和笑的怪声。
他扑向控制台的动作慢得像电影慢放,我这才发现他的右腿从膝盖以下都是机械关节,在金属摩擦声里掉出一截带编号的骨钉——和林素法医解剖记录里“小豆子”缺失的股骨编号完全一致。
“23:59到了。”林疏桐突然说。
老K的机械腿“咔”地断成两截,他整个人砸在手术台上,溃烂的手背压在珍珠扣上。
七道细光突然暴涨,在天花板上投出一幅全息影像:婴儿A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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