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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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
投影突然花屏。
我正要去按读卡器,画面却自动切到了另一段录像。
这次是监控视角,时间显示2011年3月17日,正是林疏桐母亲"意外"死亡的前三天。
画面里,张队戴着假发走进停尸房,那停尸房里弥漫着一股阴森的寒气,灯光昏暗而闪烁。
他背对着镜头,伸手去够最高层的档案盒。
"假发......"林疏桐的声音发颤,那颤抖的声音仿佛带着无尽的恐惧。
就在这时,张队的假发突然滑落。
他转身的瞬间,镜头捕捉到他后颈——那里有片暗红的印记,像被烫出来的条形码,随着他的动作微微起伏。
"咔。"
读卡器突然冒出青烟,画面彻底黑屏。
那青烟带着一股刺鼻的焦味,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我抬头看向张队,他还保持着被注射后的僵硬姿势,后颈皮肤下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蠕动,那蠕动的感觉仿佛是一种邪恶的力量在蠢蠢欲动。
林疏桐的螺旋疤痕贴着我的胳膊,体温烫得惊人,那滚烫的触感仿佛要灼伤我的皮肤。
铁盒里的指纹还在幽蓝发光,缺口处的警徽残片,此刻正对着张队后颈的方向。
窗外传来警笛声,由远及近,那警笛声尖锐而急促,仿佛是一场风暴即将来临的信号。
但我知道,这不是结束——那枚条形码,那道螺旋疤痕,还有林疏桐母亲最后那句话里的"最后一次",正在黑暗里织成一张更大的网。
而我们,才刚触到网的第一根丝。
林疏桐的指甲几乎要掐进我腕骨里,她的呼吸扫过我耳垂时带着滚烫的颤音:"沈墨,你母亲遇害那晚的墙灰......"
我后颈的旧疤突然开始发烫——那是十二岁躲在衣柜里,目睹母亲被割喉时,墙皮剥落的碎屑扎进皮肤留下的。"混着这把手术刀的金属碎屑。"她的手指攥得更紧,另一只手扯开左臂绷带。
绷带下的皮肤泛着新生组织的粉红,螺旋状的疤痕竟与刚才芯片里弹出的手术画面完全重合。
我瞳孔骤缩——那道疤不是烫伤,是某种精密仪器的切割痕迹。
林疏桐的指尖抚过疤痕,触感像在触碰一道活的伤口:"今早给张队做肾上腺素注射时,我闻到她皮肤下有医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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