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撞的声音沉闷而有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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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抓住他的后领,却在触到布料的瞬间顿住——那是暗网"清道夫"特供的防割面料,三年前陈野尸体上就裹着同样的材质,那面料的触感坚硬而冰冷。
"墨哥——"
林疏桐的惊呼混着金属撕裂声炸响,声音震得我耳朵生疼。
我转头的刹那,看见铁盒里的录音笔突然亮起小红灯。
电流杂音中,一个熟悉的男声穿透了十二年的雨幕:"墨哥......"
录音笔的电流杂音里,陈野的声音像被泡在福尔马林里的旧磁带,那声音带着一种腐朽的质感。
我后颈的汗毛根根竖起——这是他十二岁在解剖室偷用父亲录音笔时,总爱压低的尾音。
那时他总说"墨哥是我见过最会拼拼图的",现在这句话裹着电流刺进耳膜:"...当你听到这声音时我可能已'死亡'——真正的拼图在母亲手术刀柄的螺旋纹里,那是通往警队内鬼的'钥匙'。"
枪管的冷意突然贴上我后颈,那冷意如同冰刀一般。
小马的呼吸扫过我耳尖,他的食指在扳机上轻轻一叩:"沈队记性真好,三年前陈野案现场的橡胶摩擦音都记着。"他的战术背心蹭过我后背,防割面料特有的刺痒让我想起陈野尸体上那层被解剖刀划得千疮百孔的黑布——原来当年割开他皮肤的,是自己人。
"别动。"林疏桐的声音像冻住的手术刀,冰冷而锋利。
我余光瞥见她右手从白大褂口袋抽出半寸,金属注射器在频闪灯光下泛着冷光,那冷光如同寒夜的月光。
小马的枪口微微偏移,他显然也注意到了——但下一秒,林疏桐突然弯腰去捡地上的铁盒,袖口滑落时注射器闪着寒光,精准扎进他手腕静脉,注射器刺入皮肤的声音细微却让人胆寒。
"你——"小马的瞳孔骤缩成针尖。
他想抽手,却被林疏桐用解剖钳般的指力钳住。
药剂推进的"滋滋"声混着他急促的喘息:"你动了我母亲的尸检报告!
螺旋疤痕是器官黑市的'标记',而你师父张队......"
"张队的配枪三年前就被调包了。"我接口。
因为林疏桐作为医生,在这种危险的环境中,出于自我保护和应急的考虑,她习惯性地在白大褂口袋里备着肌肉松弛剂。
三年前暴雨夜,张队为保护我挡下的那一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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