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所有案卷寻找线索,却从没注意过这个编号——原来早在十二年前,母亲的手术刀就刻下了死亡倒计时。
“把芯片给我。”林疏桐突然拽过读卡器,手机屏幕的蓝光映得她眼尾发红,那发红的眼尾仿佛是她愤怒和悲痛的体现,“你母亲的手术记录……”她的声音在颤抖,“我在省厅档案库见过类似的编号,是器官移植手术的内部代码。张队的拇指畸形不是天生的,是黑市首领的准入标记——”
“够了!”
水洼里传来重物砸地的闷响。
张队半跪着,右手从裤腿里抽出一把黑色手枪,枪口正抵住陈野母亲的太阳穴。
雨水顺着枪管往下淌,老太太的假牙在打颤,后颈的条形码被血水泡得发白——和三小时前小马被押走时,警车里那道青灰痕迹,此刻正组成完整的“07 - 19”,是临州市立医院器官移植科的成立日期。
“你们以为能靠一块破芯片翻案?”张队的枪托砸在老太太的额头上,她的假发又掉了一块,露出底下泛青的头皮,“十二年前那台手术,沈法医发现我拇指的标记时,刀尖都抵到我喉咙了……”他突然笑起来,笑声混着雨声刺进耳膜,那笑声仿佛是恶魔的嘲笑,“结果呢?她转身去接你电话的空档,我用她的手术刀割了她的颈动脉——”
手机屏幕突然黑屏。
这时我才发现读卡器在林疏桐手里发烫,暗网倒计时的“滴”声从扬声器里传出来:10、9、8……
“是芯片触发了暗网程序!”林疏桐猛地把手机贴在耳边,“倒计时归零会销毁数据……”她的话被电流杂音切断,下一秒,头顶的雨棚突然“哗啦”作响——不是雨声,是天花板的防尘布被掀开了。
手术室的顶灯在头顶亮起。
我仰起脸,灰尘在光束里飘成金色的雾,那金色的雾仿佛是回忆的帷幕。
十二年前的场景像被按下了播放键:穿白大褂的女人背对着我,发梢沾着血珠,手里的手术刀悬在手术台上方。
手术台上躺着一个男人,左手拇指的肉瘤在无影灯下泛着诡异的红——是张队。
“妈……”我听见自己发出破碎的呜咽,那呜咽声中充满了对母亲的思念和无尽的悲痛。
那道背影像刻在视网膜上,十二岁的我曾无数次在解剖室门口偷看她做手术,她总说“小墨离远点,血溅到白大褂要洗三遍”。
此刻她的白大褂前襟已经浸透了血,不是病人的,是她自己的——颈侧的伤口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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