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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后槽牙咬得发酸。
12月22日,正是母亲遇害前一天。
老吴的手术剪、便利店的监控纤维、小芸袖口的防护服,所有线索都在往临州医院地下扯——那里到底藏着多少具"等待移植"的尸体?
林疏桐的电话突然响起,那铃声如同尖锐的警报,打破了室内的寂静。
她接了两句,脸色骤变。"急诊室送来具尸体。"她把手机塞进白大褂口袋,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口袋里那截手术刀柄,那摩挲的动作仿佛是在寻找着某种力量。"左手拇指畸形,和三年前陈野案的凶手侧写里...提到的特征吻合。"
窗外的雨突然大了,打在玻璃上噼啪作响,那声音如同密集的鼓点,敲打着我的神经。
我望着小芸攥紧的手机,又望向刘主任颤抖的手背——他手背上有块淡色疤痕,和监控里收银员耳后的,一模一样。
我跟着林疏桐冲进急诊室时,后颈的雨水顺着衣领往脊椎里钻,那冰凉的雨水如同一条小虫子,在我的脊椎上缓缓爬行。
推床边缘的金属反光刺得人睁不开眼,那反光如同利刃一般,直直地刺向我的眼睛。
尸体盖着蓝白格纹被单,左手从被角滑出来——拇指呈钩状畸形,关节处结着暗褐色老茧,和三年前技术科给的凶手侧写报告里画的简直一模一样。
"死者口袋里有这个。"护士举着密封袋,透明塑料下露出半张泛黄的手术同意书,"刚从他外套内袋掏出来的,沾着血。"
我捏着镊子的手没抖——这次是刻意稳住的。
冷凝水在同意书边缘凝成细小的冰晶,在无影灯下泛着冷光,那冷光如同寒夜的星光,透着丝丝寒意。
镊子尖刚碰到纸边,林疏桐突然按住我手腕:"温度不对,急诊室开着28度暖风,这些水珠不该结得这么规整。"
我侧过脸让顶灯从30度角打下来。
冰晶边缘的蒸发残留物泛着极淡的乳白,镊子尖挑了一点放进便携式显微镜:"聚氨酯成分0.3%。"声音比窗外的雨声还轻,那声音如同蚊蚋的低吟,微弱而又清晰。"冷库墙灰样本里也有这个比例的聚氨酯,是保温层材料。"
"叮——"
手术室的警报突然炸响,穿透力比急救车的鸣笛还强,那警报声如同一只愤怒的野兽,在整个急诊室里咆哮。
林疏桐的白大褂被风掀起一角,露出口袋里那截手术刀柄的轮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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