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能看见另一条压痕——是用指甲刻的“老张”。
警报声里,林疏桐的手机又震了。
这次弹出的是段视频,画面里是十二年前的警局值班室,张队正把个密封袋塞进老吴的解剖箱。
密封袋上的标签我再熟悉不过:“墙灰样本:沈清(沈墨母亲)案”。
老吴的手停在档案柜最下层的抽屉把手上,回头看我的眼神像只被踩断腿的老狗。
我摸出随身的微型撬棍,金属尖端抵在A舱玻璃柜的缝隙里——十二年前母亲的勘查箱,三年前陈野的警徽,此刻的双生冰柜,所有的碎片都在等最后一块拼图。
“咔”的轻响里,玻璃裂纹从撬棍尖开始蔓延,那裂纹像蜘蛛腿一样迅速地伸展。
老吴的抽气声、林疏桐的惊呼、陈野的呼吸机嗡鸣,都被我耳边的血液轰鸣盖过。
我盯着裂纹里透出的泛黄纸页,突然想起十二岁那个雨夜,我举着放大镜看墙灰时,父亲蹲在我身后说:“小墨,真相从来不是藏起来的,是有人故意摆成你能找到的样子。”
现在,我要亲手撕开这层摆好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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