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声音在寂静的冷库中格外诡异,仿佛隐藏着无尽的阴谋。
林疏桐的手按在我心口,我能摸到她手腕的脉搏跳得飞快。
那脉搏的跳动仿佛是我心跳的回声,让我感受到她的紧张。
老吴蹲在地上,把我母亲的尸检报告小心叠好,塞进我外套内袋。
他的动作缓慢而小心,仿佛在守护着一份珍贵的宝藏。
他抬头时,眼角的冰碴落下来,在地上摔成更小的碎片。
那冰碴的破碎声在寂静的环境中格外清脆,仿佛是命运的破碎声。
温度记录仪“叮”地响了声。
我抬头,显示屏上的数字停在-25℃。
那数字仿佛是一个死亡的信号,让我的心沉入了谷底。
通风管道里的金属牌突然剧烈晃动,最下面那块今天的牌子“当啷”掉在冰面上,溅起细小的冰屑。
那冰屑在空气中飞扬,仿佛是一场冰冷的雪花雨。
林疏桐的听诊器还冻在地上,冰花已经爬到了金属胸件的边缘,在冷光下泛着诡异的紫。
那冰花的生长仿佛是一种邪恶的蔓延,让我感到毛骨悚然。
警报声还在响,但这次我听得分明——在尖锐的蜂鸣声里,混着某种东西解冻的声音。
像是血管里的冰碴在融化,又像是某张被冻硬的网,正一寸寸裂开。
那声音在空气中回荡,仿佛是黑暗即将被打破的预兆。
张队的笑声像被冻住的琴弦,“咔”地断在空气里。
那声音的断裂仿佛是希望的破碎,让我感到绝望。
我后颈的冰碴子顺着衣领滑进脊椎,手指无意识抠住通风管道的金属接缝——那道缝隙比刚才更宽了些,金属边缘刮得手套起了毛。
那冰碴子的滑落让我不禁打了个寒颤,而手套的摩擦声在寂静的环境中格外清晰。
有什么细碎的东西硌着指腹,我凑近哈了口气,冰晶融化的瞬间,几颗红褐色颗粒从缝里滚出来,落在冰面上叮当作响。
那颗粒的滚动声在冰面上回荡,仿佛是命运的敲门声。
“快递箱底的红土。”林疏桐的呼吸扫过我耳尖,她不知道什么时候蹲到了我旁边,戴着手套的指尖轻轻拨了拨颗粒,“王建国门房储物柜的锁芯,上周我用扫描电镜测过成分,硅铝比1:0.87......”她突然顿住,抬头时睫毛上的冰碴子闪着冷光,“和这个完全一样。”她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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