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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吴的手指在记录单上划出一道褶皱,那是三年前陈野被救出时,记录员手写的备注:“奇迹般存活”。
而在我们身后的冷藏柜玻璃上,不知何时映出一道瘦高的影子。
他的嘴角翘着,和三年前结案报告里,张队在陈野获救现场拍的那张照片里的弧度,分毫不差。
玻璃上的影子咧开嘴,我后槽牙咬得发酸——那弧度和三年前结案报告里张队站在陈野病床前的照片,连嘴角上扬的角度都分毫不差。
他右手晃着半枚警徽,金属碰撞声像极了母亲遇害那晚,我躲在衣柜里听见的、凶手鞋跟上刮擦墙面的轻响。
那声音仿佛带着过去的恐惧,在我的脑海中回荡。
"沈墨。"林疏桐突然攥住我手腕,她的手指比冰块还凉,那凉意透过皮肤,让我的手腕一阵刺痛。"实验台第三个抽屉。"她呼吸喷在我耳边,带着急诊室消毒水的苦味儿——我这才注意到她不知何时蹲在了墙角,膝盖压着满地碎冰,那碎冰在她膝盖的压力下发出“咔嚓”的声响,她正用解剖刀挑开生锈的抽屉锁。
老吴的咳嗽声卡在喉咙里,他扶着冷藏柜的手滑下来,指甲在金属表面刮出刺耳的划痕,那划痕在金属表面格外明显,仿佛是一道伤痕。
我盯着张队影子里晃动的警徽,突然想起十二岁那个雨夜:母亲倒在血泊里,床头温度记录仪显示4℃——警局档案里写着"案发时冷库温度4℃,符合凶手抛尸时间",可现在看张队手里那半枚警徽边缘的凹痕,和当年温度记录仪被篡改的芯片缺口...
"找到了!"林疏桐的声音带着震颤,那声音中充满了惊喜和紧张。
她从抽屉里抽出个密封袋,里面是枚泛黄的齿模,边缘沾着陈野案件卷宗里那截断指的血渍。
那血渍颜色暗沉,仿佛在诉说着过去的故事。
我凑过去时,她正用镊子夹着断指比对齿痕——凹凸的弧度像钥匙对锁孔般严丝合缝。"看这里。"她镊子尖点在齿模右侧第三颗臼齿的磨损处,"三年前陈野案凶器是带锯齿的冰凿,这道斜45度的划痕..."她突然抬头,瞳孔在冷光里缩成针尖,"和我在凶器上提取的摩擦痕迹,角度完全一致。"
冷藏柜的温度警报突然尖啸起来,那声音尖锐刺耳,仿佛要刺穿人的耳膜。
我手腕上的电子表疯狂跳动,-23℃、-24℃,睫毛很快结满白霜,那白霜让我的眼睛变得模糊,连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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