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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骄阳目光灼灼地看着她,内心明白,她只是突然看到童战,才会如此,又不好明说,只得打趣起来,“当真以为你看上我了。”
“月骄阳。”月牙垂眸,恳求道,“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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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骄阳笑笑,扬手在眼前看了会儿,“你相不相信,我有九条命?”
“信。”月牙点头。
月骄阳凝神看她,沉默地笑,见她也直直地看着自己,微晃心神,轻声道,“原谅我好吗?”
他意有所指。
月牙盯着他黑亮的眼睛,重重点了头。
月骄阳似松了口气似的,笑起来,“如此,就只剩下两件事情没解决了。十天,够了。”
那语气太轻快,像明知扑火的灭亡,却仍执着那光热的温度。
好像这样人生就能够无憾和满足。
童战隐修雁灵儿不明所以,只静静地看着一躺一坐的两个人。
“还请先生尽力救治。”
月牙擦了泪,站起来,对隐修说,“能减轻些痛苦也是好的。”
隐修连忙点头,抽了随身的银针出来,在床边摊开,“你们都出去,我先为他施一次针。”
“好。”童战说。
“再烧盆热水。备些去湿的草药。”
“嗯。”
童战答应着走出屋子。
雁灵儿跟在他身后,张罗着烧水去了。
月牙一直看着他的背影,以至于没看到月骄阳凝视她的目光里,掺杂了一分疼惜。
“你喜欢的人吧。”隐修注意到他看着月牙时专注的神情,笑道,“看得出你们感情很好。”
月骄阳哑然,咽喉梗塞,不知如何作答,只说,“劳烦先生了。”
“放心,我一定会尽最大的努力医治你。”隐修笑笑,朝他扎下一针。
银针扎在身上有细微的痛感,由于这几日痛得多了,这小小的疼倒显得微不足道。
月骄阳注视着屋内,顶上,瓦片间空隙出来的亮光,茫然无措地沉默。
就算死了,骆雪……
也是恨他的吧。
他想起,那日,在树林里,她负了伤,血流不止,面色苍白地坐在地上,他替她上药。
她却狠狠打了他一巴掌,然后,捂着伤口,决然地走了。
一句话也不同他说,一次又一次,漠然转身,没有停留,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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