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晶粒染成蜜色。萧沐瑶反手勾住他脖颈:"等收拾完这帮杂碎......"
七月流火,萧家盐仓的青瓦晒得滚烫。李轩蹲在仓顶摆弄着新制的日晷仪,忽见平儿提着裙摆从月洞门跑来,发间珠钗都歪了半边。
"姑爷快去前厅!族里的人把小姐围了!"
李轩指尖一颤,琉璃晷针在青砖上摔得粉碎。他抄起晾盐的木耙就往前院冲,远远听见三叔婆尖利的嗓子:"女子掌家本就不吉,如今连祭祖的盐鼎都裂了......"
萧沐瑶端坐太师椅,腕间缠着的盐晶链子映着日头晃人眼:"三婶既说盐鼎开裂,何不抬来验看?"
"不必验了。"李轩踹开屏风闯进来,肩头还粘着盐粒,"三日前我见景文在祠堂后墙烧艾草,这硫磺烟熏着青铜器......"他故意拖长调子,从袖中抖出块泛绿的铜片,"最易生铜锈。"
满堂哗然中,李轩将铜片浸入盐卤。不过半盏茶功夫,铜锈竟褪去大半,露出錾刻的"景文私铸"字样。
众人顿时炸了锅,萧景文抄起茶盏就要砸,却见萧沐瑶施施然展开族谱:"私铸礼器该当除籍,三叔以为如何?"
秋分这日,凉城书院的金桂香混着盐腥飘进讲堂。李轩正与祭酒对弈,忽见窗外掠过道黑影。他故意碰翻棋罐,白玉子落地时脆响竟分了三声,这是萧家暗桩的示警。
"学生告退。"李轩躬身时袖中滑出截蜡绳,正巧落在祭酒刚取的密函上。待他疾步赶到江堤,正撞见萧沐瑶被五六个族老堵在盐垛间。
四叔公的杖敲得盐包簌簌落晶:"上月的潮损比往年多三成,当家的不该给个说法?"
萧沐瑶还未开口,江面忽传来震天巨响。二十艘运盐船同时升起彩旗,船头站着书院同窗。李轩跃上盐垛高喊:"诸位请看新式盐帆!"
阳光下,嵌着琉璃片的帆布将光线聚在桅杆铜镜,灼得四叔公的绸衫腾起青烟。老家伙尖叫着扑打火星,怀中竟掉出本潮损假账。
萧沐瑶足尖一挑,账册正落进李轩捧着的盐水瓮,墨迹遇盐卤显出朱砂批注,正是三房笔迹。
夜里李轩在书院藏书阁熬鹰。忽有冷箭破窗而入,他侧身闪避时带翻烛台,火苗蹿上晾着的盐税单。烟雾中有人闷哼,李轩抄起砚台砸去,正中将逃的黑衣人砸个踉跄。
扯下面罩竟是漕运司的赵书办!李轩摸到他怀里硬物,扯出半块双鱼符,与祭酒腰间那块恰好能合成整玉。
几日后萧家祠堂的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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