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她好。
于是,那年她六岁,进了孤儿院。
睡梦中,温晚出了一头的汗,眉头也紧紧皱着。
梦境中,一会儿是她和妈妈一起生活的时光,一会儿又是她一次次挨打的模样。
太过真实,也太过凌乱,让温晚一时间分不清究竟哪个是真实,哪个是梦。
温晚猛然间惊醒,发现自己在做梦。
可她想了一下梦里看到的那些事情,头便止不住地疼。
好像每一个都是她,又好像每一个都不是她。
一刻不停的刺痛感让她冷汗淋漓,只能死死咬着牙关抵抗着这股疼痛。
温晚跌跌撞撞地起身,光着脚走出了自己的房间,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要去找谁。
门被她撞得“咚”地一声响,她疼得顺着门滑倒在地上。
片刻之后,门被打开。
房间里的灯被打开,习惯了黑暗的眼睛被刺得睁不开,温晚下意识去捂眼,随即灯便被关了。
温晚闭了闭眼睛,捂着头去看,看到了宴礼那张昳丽又温柔的脸。
宴礼单跪在了她身边,摸了摸她被汗湿的脸,只见她面色一片苍白:“哪里不舒服?”
月光透着窗洒落,更加显得温晚的面色脆弱不已。
温晚无力地靠近他怀里,闻了闻他身上清爽的沐浴露香气,颤着声抽抽噎噎地说:“宴礼,我头疼。”
下一秒,她被宴礼抱了起来,放到了床上。
她听到宴礼的脚步声离开,不过很快又回来,湿了水的毛巾擦掉了她头上和脖子上的汗。
微凉的毛巾擦过额头,温晚的大脑清醒了许多,她抬眼看着宴礼给她擦汗时的模样,乱糟糟的脑海里忽然就没了那些奇奇怪怪的画面。
尖锐的疼痛消失,虽然还有些钝钝的痛感,但温晚觉得至少是可以忍受的了。
湿漉漉的毛巾擦到了脚掌,赤裸着踩过地板的脚也被擦干净,痒得她脚趾蜷缩了一下。
温晚这会儿想起了一件非常重要非常严肃的事情,她问宴礼:“这是你的洗脸毛巾吗?”
宴礼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没想搭理她。
见宴礼没回答,温晚当他默认了。
她非常认真地提醒他:“那你记得把毛巾扔掉,不然你明天忘记,再拿去洗脸怎么办?虽然我没有脚气,但还是不太好。”
宴礼:“……”
他无奈问道:“头不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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