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弱的抽搐和喉咙里断续的、如同漏气风箱般的“嗬嗬”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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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接被强行切断了!母巢核心被骨钥的发现彻底激怒,收回了投射在江夏体内的节点能量!它……醒了!
“江队!” “能量读数暴跌!核心……核心能量撤回源头了!” 林主任和吴振的声音几乎同时响起,带着劫后余生的虚脱和更深的恐惧。
陈小雨瘫倒在地,大口喘着粗气,鲜血糊满了半张脸,手臂剧痛麻木。怀中的男婴轻得像一个空壳。她挣扎着看向手术台,江夏如同破碎的瓷偶般静卧,肋间那覆盖釉壳的凹陷如同一个邪恶的烙印。脑电波监测仪上,代表意识的信号……彻底消失了。只剩下代表身体最低限度机能的微弱曲线。
就在这时,她撞墙时视网膜灼烧留下的恐怖影像——那个在搏动釉质心脏深处、穿着纳粹制服的虚影——在母巢狂暴的嗡鸣冲击下,非但没有消散,反而变得更加清晰!虚影缓缓抬起了握着骨钥的手,嘴角那非人的狞笑扭曲到了极致,然后……它做了一个清晰无比的动作——它将那柄由婴儿腿骨磨制的骨钥,缓缓地、决绝地……**刺向了它自己虚影心脏的位置**!
“不——!” 陈小雨在意识深处发出无声的嘶吼。这不是自毁!这是……**唤醒**!是最终的**指令**!
现实世界,江雨急促的声音再次传来,带着巨大的惊恐:“小雨!祭坛!汉娜的骨钥……它……它在**发光**!祭坛周围的釉彩……在融化!在流动!那个插着骨钥的位置……裂开了!下面……下面有东西在……在搏动!像……像一颗巨大的心脏!!”
“阻止它!拔出来!毁了它!” 陈小雨对着通讯器嘶吼,声音因脱力和恐惧而颤抖。她知道,母巢彻底苏醒的怒火已被点燃,而施耐德的虚影,正用那把骨钥,试图打开最后的锁,完成最终的“煅烧”!
“不行!能量场太强!靠近的人……设备失灵!那光……那骨钥的光……在吸收周围的一切!它在……在**共鸣**!” 江雨的声音充满了无力感。
共鸣?与什么共鸣?
陈小雨的目光猛地扫向手术台上江夏肋间那个覆盖着釉壳的恐怖凹陷!又看向自己怀中那具如同空壳、只有眼中微弱釉光还在闪烁的男婴躯体!
一个冰冷彻骨的念头如同毒蛇般钻入她的脑海:骨钥是钥匙,江夏肋间的烙印位置是锁孔,那个男婴……是正在被煅烧的容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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