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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记忆碎片!这是……**烙印**!是无数被投入这“熔炉”的“釉婴”、“釉童”在彻底溶解前,残留在这巨卵核心最深处的、最原始的生命印记!是SS-107的敲击、是孤儿院女童无声的嘶喊、是无数个被釉壳包裹的胎儿在黑暗中的挣扎!是所有“子嗣之炉”燃料的终极哀鸣!
这股洪流瞬间冲垮了那三个旋涡对江夏意识的撕扯!它太庞大、太沉重、太绝望了!它代表的不是个体的痛苦,而是被系统化、被仪式化、被永恒禁锢的群体性湮灭!
江夏的意识在这股洪流的冲击下,如同怒海中的扁舟,瞬间被抛向崩溃的边缘!自我认知在恐怖的群体性湮灭感面前摇摇欲坠!她几乎要在这纯粹的绝望中溶解!
然而,就在这意识彻底粉碎的临界点上,这股洪流中,那丝极其微弱、却异常顽固的“扭曲母性渴望”,如同洪流中的一根金线,被江夏濒临溃散的意志本能地捕捉到了!
那是什么?是施耐德扭曲的“造物主”意志?还是……那些被溶解的母亲(如汉娜)残留的、被亵渎的母性本能?
不!不止!
在这丝“母性渴望”的最深处,江夏感受到了一种更本质、更冰冷的东西——一种对**容器**的渴求!一种对**完美胚体**的病态执着!这并非源于爱,而是源于一种对自身“不朽”的、最极致的贪婪!
“容器……” 这个冰冷的词汇,如同最后的浮木,在绝望洪流中闪现!
现实世界,手术室。
“啊——!” 一直昏迷的江夏,喉咙里突然爆发出一声凄厉到不似人声的尖叫!她的身体在手术台上猛地弓起,如同被无形的巨力拉扯!肋间三个伤口处的暗红釉膜搏动骤然停止,金色纹路的光芒瞬间黯淡到几乎熄灭!覆盖其表面的釉光胶状物迅速干涸、龟裂!
“江队!” “怎么回事?!”
保温箱内,那个男婴的反应更加剧烈!他小小的身体同样猛地一挺,黑洞洞的双眼骤然睁到极限,那点针尖大小的釉光疯狂闪烁!他口中发出一连串短促、尖锐、如同瓷器碎裂般的“咯咯”声!同步起伏的胸膛也瞬间停滞!
脑电波监测仪上,代表江夏意识的异常β波在发出一阵前所未有的、如同垂死挣扎般的剧烈尖峰后,猛地拉平!彻底消失!只剩下代表深度昏迷的δ波背景!
“意识活动……消失了?!” 林主任的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惊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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