扇窗户大小,但上面描绘的图案清晰可辨:一片象征着圣洁与哀悼的百合花丛。然而,在探照灯强光照射下,这彩窗残片并未将百合花的图案投射到地面,反而在地窖布满灰尘的地面上,清晰地映照出另一个扭曲的、由光线构成的图像——
那不再是管网图,而是一个由复杂线条构成的、巨大的、内部结构如同精密钟表齿轮般的——
**双鹰徽解剖图!**
鹰的骨骼、肌肉纹理、甚至羽毛的脉络,都以一种近乎工程图纸般的冷酷精确呈现出来。在解剖图的中心,双鹰心脏的位置,被特别标注放大,那里并非血肉,而是一个由旋转的铂金珠阵列构成的复杂装置!其中三颗珠子的位置,闪烁着刺目的红光,其排列形态,与江夏肋间三颗铂金珠脱落的伤口位置,分毫不差!
解剖图的下方,一行由光线扭曲构成的德文古体字浮现:
**“血脉为釉,骸骨作胎,以子嗣之炉,煅吾不朽之魂。”**
就在这行字浮现的瞬间!
“呃——!” 江夏肋间那三处铂金珠脱落的旧伤,如同被烧红的烙铁狠狠捅入!一股无法形容的、源自骨髓深处的剧痛和冰冷的抽吸感轰然爆发!仿佛有无数双无形的手,正通过那三个伤口,疯狂地撕扯着她的生命力、她的记忆、她灵魂最深处的烙印!
她眼前发黑,几乎抱不住怀中那个眼神空洞、散发着福尔马林与怨毒气息的男婴。而地窖入口处,那个投掷了绿色光弹的黑影,在暴雨中对着祭坛上碎裂的玻璃罐和墙壁上明灭的双鹰徽,缓缓地、深深地鞠了一躬,如同在进行一场黑暗的谢幕礼。随即,他无声地退入更深的雨幕,消失不见。
“江队!” 陈小雨的惊呼和吴振的骇然叫声混杂在一起。
江夏跪倒在地,剧痛让她视线模糊,冷汗如瀑。怀中的男婴像个冰冷的瓷器娃娃。橡木桶里,SS-107胸口的双鹰徽烙印红光急促闪烁,她黑洞般的眼睛死死盯着地上那由教堂彩窗残片投射出的双鹰解剖图,尤其是那颗被红点标记的心脏位置,被釉壳覆盖的喉咙里发出“嗬嗬”的、绝望的抽气声。
墙上的釉彩双鹰徽红光愈盛,那冰冷的解剖图在地面流转,铂金珠阵列构成的机械心脏仿佛正在搏动。解剖图下方那行德文古体字的光线开始扭曲、变形,如同溶解的釉彩,流淌着,即将构成新的、更恐怖的箴言。
骸骨作胎的熔炉已在血脉中点燃,子嗣的哀嚎是它不熄的炉火。地窖的阴影深处,教堂彩窗的碎片仍在低语,那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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