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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玉堂见状,脚尖轻点地面,整个人仿若一片轻盈的羽毛,悠悠升空。寒星枪枪身流转着清冷星辉,与李承泽的业火形成鲜明对比,好似黑夜与白昼,他的身姿飘逸恰似踏星而行的谪仙。
李家上空,罡风似刀刃呼啸纵横,云涛翻涌如万马奔腾。
李玉堂与李承泽二人周身气势冲天,法相于背后巍峨显现。
李玉堂的星耀九霄法相,周身环绕着璀璨的星芒,似将整片夜空的星辉都汇聚于此,每一寸光芒流转间,都蕴含着无尽的星辰之力,步入神通境后,其威能更胜往昔,仿佛抬手间便能摘星拿月,引得周遭空间都为之微微扭曲。
李承泽则横枪傲立,身后的业火红莲法相熊熊燃烧,红莲巨大无比,花瓣边缘的业火肆意跳跃,所到之处,空气被灼得滋滋作响,空间仿佛被无形的力量拉扯,出现一道道细微的裂痕,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毁灭气息。
惊鸿枪尖吞吐着赤红业火,恰似灵动的火蛇,在天空烙下蜿蜒曲折的火痕,好似大地被灼烧出痛苦的伤疤。
百丈之外,李玉堂手持寒星枪,枪身流转的星辉与天幕垂落的银河遥相呼应,二者光芒交融,分不清究竟是枪上的星辉融入了银河,还是银河的光辉倾洒到了枪身之上。
李承泽目光如炬,凝视着李玉堂,声音低沉却清晰地穿透呼啸的罡风:“几十年了,这还是我们第一次交手。”
他微微仰头,似乎陷入了往昔的回忆,枪锋随意地扫过云海,所经之处,业火瞬间将云海点燃,在虚空灼出一道道焦黑裂痕,恰似狰狞的伤口。
“当年你我在北斗峰顶观星时,可曾想过会有今日?”
李玉堂神色凝重,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急切地开口:“承泽,你误会了,你父亲之死,真的是道剑宗老祖的画作所致,我从未对他老人家动手......”
李承泽闻言,浑身猛地一震,像是被重锤击中。他的眼神瞬间黯淡,旋即被痛苦与愤怒填满,那股浓烈的情绪仿佛要将他周遭的空气都点燃。
“道不同不相为谋!”
“你执意要带李家前往苍域,而我一心想带着李家前往中州,我们的路从一开始就不一样了!”
他猛地仰头,对着李玉堂厉声嘶吼,声音因愤怒而变得沙哑,在空旷的李家上空回荡。
“现在多说无益,李家有规矩,神通境嫡传,可挑战家主......我们便在这手上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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