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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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温书似乎笑了一下：“艺术，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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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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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韶之朗然道，“只要我愿意，我就能在他那里永远当个画家。可是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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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温书陡然抿紧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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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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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韶之大声笑了起来，以一种充满嘲弄的，居高临下的，胜利者的语气接住了后面的每一个字，“瞿温书，你们国家的男人真有趣，太好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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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冠冕堂皇，心口不一……前一脚还在说自己不屑，后脚就爱上兄弟的男友。表面多么衣冠楚楚，内里脏的一塌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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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奇妙的是，到了现在，你还是不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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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韶之用手比枪，对准瞿温书，“这就是你们国家特有的含蓄吗？看上去夏夏好像并不是很吃这一套呢，瞿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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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温书身边没有带任何人，淅淅沥沥的雨水顺着他宽阔的黑色伞沿点点滴滴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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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神情是比天气更沉的幽冷，语气不知是讥是赞：“你的中文倒是比之前好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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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连夏特意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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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韶之道，“我格外喜欢他，所以为了愿意他做任何事，我的国家和你们这里不同，要是我讲求含蓄，那要等多久才能和夏夏温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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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了他来这里，等不了那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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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韶之，你似乎弄错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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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温书眯了眯眼，“这里是我的地方，你以为你想走的航线还能像你来的时候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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