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如早死早超生。”
一大早上的刘父刘母被这阵仗吓了一跳,尤其是看到浑身是血的闺女,刘母更是当场哭了起来,刘父想上前和胡家人拼命。
却被那个叫女婿的人拦住了,他满脸的横肉,但此时面对两老,却硬是压着脾气。
“岳父,这是我最后喊你一声岳父了。
刘春花这个样子并不是我们造成的,是她怀有身孕还偷人,这浑身的血是流产所致,至于为什么会流产,相信你们也猜到了。”
“我不信,我好好的闺女嫁去你们家,这才四个月,就成这样了?你们说她偷人就偷人了?你们这是血口喷人!”
刘母已经被闺女的样子,早就失去了理智,一个起身就要伸手去挠女婿。
可由于气火攻心,一个不稳,差点摔倒在地,正好被老头子扶住了。
这时刘向军走了进来,正好听见胡家人的话,他没有说话,而是看向躺在床上的刘春花,心中虽然不忍,但还是声音冰冷的询问。
“胡家人说的是真的吗?”
刘春花没说话,但那闪躲的眼神却说明了一切。
胡大刚看着一脸心虚的刘春花,冷笑一声,“我胡大刚虽然脾气暴躁,但从结婚以来,她一直作,实在忍受不住的情况下我才会动手。
可她呢?不下地不干活不给人好脸色,天天在家指桑骂槐,更过分的是,她后来还偷人!
被我们村的人当场逮住,情况激烈,直接流产了。
那个女干夫已经被抓了,看在夫妻一场的情分上,她出血了,我们是给她治过之后送过来的。
至于后面不管是被歌薇会的人找来还是派出所的人找了,都和我们胡家没关系了。”
最后胡母大闹刘家,让刘家归还了彩礼,还把刘春花所有的东西都扔了过来。
“可别说我们老胡家占你们刘家的便宜,这贱人的东西我们都带来了。
若她还有命在,好了就和我儿子去扯离婚证!”说完,胡母带着人头也不回的就走了。
刘春花被她这句贱人气的发抖,指着胡母的背影破口大骂:“你才是贱人!你们全家都是贱人!”
可由于情绪过于激动,刚刚流产的身体再次崩溃,那血就像决堤一样拼命的从她的身体里往外流,吓得周围人大喊大叫。
还没将人抬上平车,就大出血没了。
“这死了都是便宜她了,她怎么敢干出这种事呢?偏偏还没有任何悔改,还能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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