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白杜鹃表示‘撵大皮’辛苦,杨建设还是无法理解。
“捕貂不就是打猎吗,为什么要撇家舍业?”
白杜鹃跟着白爷爷上山打猎,有时也会一个多月不回来,但他觉得这跟撇家舍业似乎不搭边。
“打猎的话咱们可以随便用陷阱,或是开枪,用猎狗去追,但是貂不行,只要伤了貂皮,价格就会大打折扣。”白杜鹃解释道,“昂帮爷爷跟我说过清朝那会的猎人怎么捕貂,他们发现了貂踪迹后会在那里设上一个小院栏,并精心地在里面挖一口陷阱。
还要在与貂踪迹相反的方向开一个反门,然后猎人带足干粮和弹药,背上开山斧,戴好皮帽子就顺着貂的踪迹去追。”
“真的是跑着去追啊!”杨建设震惊,他还以为撵大皮只是一个称呼呢,没想到是真的要去‘撵’。
白杜鹃点头,“据说那时候撵大皮的猎人经过一冬的苦追,直到第二年的春天,貂才回到去年出发的地方。
那里有猎人早就挖好的院栏,貂一进去就掉在了陷阱里,这才能被猎人捕住。”
“这也太漫长了,真的是追一冬天?图什么啊,就为了一张皮?”杨建设不理解。
“貂皮在清朝那会就很金贵,昂帮爷爷说官府收貂皮税,每张碎银两钱八分七厘,民间能卖到十多吊。
貂皮做官老爷的帽子,官太太们的围脖,有权有势的朝中官员,都希望有一件用貂皮做的大氅,雨水霜雪打在上面,一点也不沾,全都滑落在地上,不会湿一点里子。”
杨建设一个劲的皱眉,“难不成咱们捕貂也得撵到开春?”
“咱们又不是专门指这个营生,等咱们做好了陷阱就等着,能抓到更好,抓不到就算了。”
两人跟着貂的踪迹追了一阵子,前面的雪越来越深,狗子们走的都十分费劲。
白杜鹃停了下来,在附近的树上做了个记号,“记住这个地方,咱们下次再来。”
杨建设认真观察环境,也把这个记号记在心里。
两人寻找着冬眠熊的树洞,到了中午,找了处背风的地方坐下来休息,吃东西。
杨建设仍然对貂皮十分感兴趣,不断地向白杜鹃询问有关‘撵大皮’的事。
白杜鹃想起件事,“说起貂皮,我想起个故事,传说有个叫赵成的人,五十多岁,他专门打蹓围。”
(注:一般打围都是好几个猎人在一块,少的三、五个,多的十几人。
但是有人嫌人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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